未免再生事端,林曕北也只能匆匆离开。
坐进车里,他踌躇再三还是给傅承屹发了消息:【盛董刚进会所,万望谨慎。】
太阳还没完全落下去,包厢里,几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已经喝到酩酊了。
还有两个温文儒雅的中年人相谈甚欢。
几人见到傅承屹被拉进来,纷纷起身相迎。
傅承屹对着几人微微颔首,都是生意场上的熟面孔,纵使心思不在,表面的客套还是要维系的。
和盛世清有几分相似,傅承屹也几乎从不与人为敌。
只是前者总是一副温和友善的面容,而他多为清冷沉稳。
可两人同样能言善辩,也同样果断狠戾,从不错过任何良机。
无论亦师亦友亦敌,言传身教在两人身上有些奇妙地呈现。
因为开了车,以茶代酒的傅承屹通过只言片语便摸清了他们计划投资新产业,也知道他们意向拉拢他入股。
倒是正中下怀,傅承屹此前刚研究过这一新兴产业,萌生出几分兴趣,这是个乘风飞翔的好时机,刚想抛个橄榄枝的时候就收到了林曕北的消息。
终年一片淡漠的黑瞳掠过一抹精芒,他连忙推说有个电话要打,先离开一下。
走出包厢,傅承屹急不可耐地拉住一个服务生,问盛南伊的去向。
这是高级会所,每一区域都相对封闭,绝对保护客人隐私。
服务人员自然也是受过严格训练的,不会泄露分毫。
服务生说:“抱歉,傅总,我只负责包厢这一区域,并不清楚。”
一沓现金塞进他的马甲口袋,服务生眨眨眼,为难地道:“傅总,我是真的不清楚。”
一张卡跟着塞进去,男人沉稳的嗓音越发冷冽:“万汀高尔夫球场的入场券,即便你自己用不上也能高价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