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盛南伊换的是一条红色真丝吊带裙。
现实中很少有人能穿这么饱满的颜色。
盛南伊是个特例。
她非常适合且能完美驾驭红色。
仿佛红色已成为她与生俱来的一部分。
确实如此,红色与她一样,明艳张扬,热烈恣意,不容忽视。
此刻她安安静静躺在床上。
冷白与鲜红,对比强烈,显得肩颈更为洁白无瑕。
无暇。
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只是喝醉了睡着了而已。
无论是那三分多钟,还是与凌天晔共处的几小时,什么都没发生。
没人能抵御盛南伊的魅力,他都不能。
更没人能抵御醉酒后的盛南伊的魅力,他也不能。
倘若有人觊觎,谁又能忍住不在她最为洁净诱人的位置留下痕迹?
而她光洁亮白到连他们先前欢爱时的痕迹全部褪去,如同刚剥壳儿的鸡蛋一般白净娇嫩。
转淡的酒香,与她独有的气息,丝丝缕缕地缠绕、交织,萦绕在鼻尖,在这个微微泛凉的深夜里格外醉人。
薄唇在女人香肩上流连,留下两枚红痕。
“嗯~”
盛南伊被弄得有点不舒服,呢喃闷哼,轻轻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