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头**辣的,小师哥双眼起了一片雾气,记忆也变得断断续续。
“师妹……你别晃……”
“我没晃!”般弱戳他鼻孔,“让你别逞能,你非要喝,活该!”
“高兴……要喝喝……”
他也孩子气戳她的脸。
“行行行,你高兴,别乱跑,抓周还没完呢。”
般弱抓他腰间的鸳鸯绦,省得他乱撞一通。
小师哥唔的一声,扬起一只手臂,叠在般弱的头顶,他的脑袋也挨着她,唇齿溢出醺醺的热气。他使劲闻了闻她的腋窝体味,露出了肯定的神色后,便牢牢在她身旁扎根,哪里也不愿意去。
般弱:“……”
这个嗅点是不是太奇怪了。
抓周途中,四仔撅着屁股,爬向般弱,晃着一双胖嘟嘟的小手。
“要!要娘娘!”
般弱还没开口,胸口就被紧紧箍住,整个人双脚悬空。
师哥凶着脸。
“不!不给!我的!”
“要娘娘!花花的!”
老四发起脾气,去扯般弱的裙摆。
师哥两指挟起般弱的脸,嘴对嘴儿,狠狠啵了一口。
他宣誓道,“声声的!”
老四嚎啕大哭,从此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
次日,师哥醒酒,四仔伤心了,扭过屁股不理他,老父亲哄得那叫一个焦头烂额。
般弱笑得极不要脸,还模仿他,“声声的!”
小师哥:“……”
至于那件大红喜服,被小师哥妥帖爱惜藏了起来,偶尔天清气朗,拿出来晒一晒,六仔已经学会了行走,摇摇摆摆靠着他的腿,指着喜服的刺绣,稚声嫩气地说,“爹爹,你看,小黄鸡,小黄鸡,喔喔,喔喔喔!”
这个时候,年轻俊秀的父亲总是不厌其烦指正,“那是你娘绣的鸭子,呱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