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士兵走过来汇报了新情况,卢基乌斯抬起头,露出一些感兴趣的态度。
“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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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牛的旗帜随风飘扬,列成方阵的军团士兵整齐有序的踏步前行。
野狗们在远处驻足观望,不愿靠近。
卢基乌斯缓缓停步,将手里的长柄双刃大刀杵在地上。
不需要望远镜的帮助,他那视力恐怖的双眼已经透过铁面具的眼洞看到了那个部落标志性的狗皮旗和下面的狗皮帐篷。
终于...来了一个像样的。
卢基乌斯缓缓抬起手臂,于是那些管理新兵的十夫长们立即拔出迈歇提,身先士卒的带领着新兵们冲向那个部落,而青年兵和老兵们则原地不动。
绞犬部落正处于一种紧张的状态里,萨满连续数日的噩梦以及前不久狗群莫名其妙的反应都让他们警惕起来,但他们甚至还没有商量好接下来到底要做什么,多年来军团一直在北部围困狗城,谁也说不清楚到底谁会先一步崩溃,绞犬一直在南部抱着不参与的态度偏居一隅,可...
一些奇怪的皮口袋突然被甩了过来,白色的粉末从里面洒落而出。
绞犬部落的战犬们纷纷站起,发出警告的吠叫,可当那些白色的粉末落到它们附近时,这些战犬们纷纷摇头摆尾的哀鸣着窜逃。
不等绞犬部落的成员们做出反应,一个穿着红黑相间金属护甲,下身一条黑色碎布裙子,头戴金属头盔,用黑色目镜和红色面巾将整张脸捂得严严实实的人突然挥舞着锋利的砍刀冲了过来。
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他们的速度是如此之快,雪白的刀刃高举起来,如风一般吹来。
迈歇提的影子映射在绞犬部落土人的眼中,随后就是惨叫和鲜血。
一些勇猛的战犬强顶着军团散播的驱狗药剂协助他们的主人,被扑倒的军团新兵很快被强健的战犬撕碎了喉咙,可很快它们也被投矛和砍刀杀死。
“呼——”
突然间,一个女性绞犬土人吹着奇怪的口哨,用土话招呼其他在军团新兵的迅猛攻势面前抱头鼠窜的绞犬人们集结起来,大量因为驱狗药而远离此处的战犬也在她的召唤下开始折返,酋长打扮的绞犬部落战士与其他几个强壮的战士一起手持短刃和飞刀以四肢着地的姿势配合那些战犬对攻入营地的军团新兵们发起反击。
军团新兵们带着长期围城的怨气和刚刚屠城的煞气毫不畏惧的继续发起猛攻,在狗城附近经年累月的生活让他们每个人都精通如何与野狗战斗,但那些土人奇怪姿势的战斗技巧让他们的进攻难以预测,不多时就又有几个新兵被土人反击杀害。
迈歇提和土人短刃以及野狗的牙齿上下翻飞起起落落,鲜血四处飞溅,战场一团混乱。
“呀!”
一个新兵挥舞手里的迈歇提将正疯狂撕扯他小腿的战犬斩首,下一秒一个绞犬部落战士就用手里的短刃将他的脖子侧面划开,鲜血顿时喷涌而出洒遍各处。
他捂着伤口摊倒在地。
猩红的天空,如血一般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