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转眼间，周围数万光年掀起毁灭一切的空间风暴，这些空间风暴的席卷碰撞速度不断增加，最后将整个战场转化为一个没有任何空隙的空间绞肉机。

纵然是起源神圣，在这样的环境也会被一点点粉碎成肉沫。

但是这些掌控虚空的战争兵器，却在这样暴虐的环境中如鱼得水。

赵牧不得不降低速度，速度在这样的环境纯粹找死。

他只能将速度转化为防御，一边硬扛一边击杀源源不断复活的战争兵器，跟起源交手开始他终于也开始产生能量的损耗，同时还要小心提防起源随时会出现的偷袭。

几天、几年、几千年……

持续的厮杀让人麻木，起源的虫海战术让赵牧都感到头疼。

他知道，起源在等他出现破绽展开偷袭。

但是起源不知道，这几千年下来黑暗掠夺本源已经完全解析这些战争兵器掌控，他能解析的这么快当然是因为掠夺之刃中融合的维度晶壁这种珍贵材料。

到了今时今日，他实际上已经能免疫所有混乱扭曲空间的伤害。

但他还是装作只能硬扛，最多也就是通过编辑属性让自身表面看来更适应周围的环境，这一切伪装就是为了等待起源现身的瞬间对他展开反击。

“终于来了！”

赵牧突然升起的危机感让他确信起源现身了。

但他的反应还是慢了一筹，旁边一个战争兵器突然从荒古神圣强度增加到起源神圣，然后瞬间从背后接近贯穿他所有的防御扎根体内，抽走他部分血肉和能量后虚化消失不见。

战场边缘，起源伸手一招融入他大部分力量的战争兵器落在手里。

吐出赵牧的血肉和能量，动念之间虚实本源笼罩。

通过虚实本源，他能做到让一切真实虚幻化，他也能让一切虚幻真实化，这意味着他能将自身想象的一切全部都变成真实，理论上这也包括他直接想象赵牧的死亡场景。

他只要想到赵牧死亡这件事，赵牧就一定会真的死亡。

但是理论这个事情，永远都是跟现实有一点差距。

他的确能做到想象赵牧死亡就让他真死，但是这个做法需要消耗的虚实本源纵然是他也无法提供，但是如果有赵牧的血肉和能量作为媒介，如果不是直接致死的伤害，那需要的虚实本源就在他的承受范围以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