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柠柠挣扎。
“不要动。”
傅廷钦见她这样,怕她挣扎动之间太大力伤到肚子,到时候后悔晚了,便一手抓她,一手扯过来,一下子快速困住了她,把她困在怀里,半点不让她动弹:“再这样,孤把你一直绑着,绑到生。”
谢柠柠听到他说绑住她直到生,想到这个可能,想到他说到做到,也许真的会这样,她——一瞬间停下来。
“害怕了?消停了?“
傅廷钦看她的表情,看她的样子,知道她怕了,他在她的耳旁低语:“你再动,孤让人马上去前国公府,找赵昭那个女人和她女儿,把她们的手砍下来送来。”他道。
说完后手捏着她的手指。
似在说就是这样的手指,砍下后就没有了,就会少了一根指头。
想着赵昭和她的女儿会少一根手指。
“傅廷钦。”
谢柠柠抬头疯了一样如看疯子般:“你疯子,你是疯子,你有病,你是个神经病,你——”怎么会说出这样残忍的话。
怎么能想出这样残忍的话?怎么能这样对人?她最终哑着声音。
“知道怕了就好,知道孤说到做到就好,什么都能做敢做!”
傅廷钦凝着她,说罢抓着她的手脚放松,低声:“孤神经病?”他要是神经病你是什么?你也一样,神经病了。
他看着她看了一下,对着外面,让人送晚膳进来。
“是,殿下。”
两个婆子在外面听到,她们赶紧应了声,去了。
听到脚步声远去,傅廷钦放开怀里的女人:“听话点,别逼孤,孤现在放开你,你别惹孤不悦,你有了身子。”
谢柠柠——她不高兴。
傅廷钦从床榻之上起来,起来后他扫了下屏风外面,没看到后,没有叫人进来,一个人穿衣,穿好后回头,见床榻上的女人还是他放开的样子,躺着不动。
“起来。”傅廷钦上前走近床榻,手一拉拉了她一下阴冷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