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赐看着她,觉得眼前这女孩真的像极了艳丽的玫瑰,美丽而狂野,从内里有一种张狂肆意的美,却又有一种恰到好处的内敛。
“你这样想,江瑜真的是三生修来的福。”张赐感叹。
辛晓月有些害羞地笑了笑。忽然,她又看向了兀澄澈,很严肃认真地问:“你有没有想念的人?”
兀澄澈的嘴被塞着,原本有略略的挣扎,这会儿也是愣了。
“有吗?”辛晓月将他嘴上的布条扯下来。
兀澄澈像是看神经病一样看着这个女孩子。他不得不承认,这女孩长得非常的美。这种美,如同太阳,给人一种侵略感,可偏生这种侵略感又不是西方那些洋婆子们那般放肆。她身上还有中国女子特有的神韵。
本来是极美的女孩,但太变幻莫测了。
穿梭无数时空,见识了各种各样的女子。眼前这个本该是蝼蚁一样作为棋子存在的女孩,却让他有些隐隐的害怕。
她明明上一刻笑靥如花,下一刻就能毫不犹豫把匕首狠狠刺下来;她刚才还恨不得杀了他,这会儿却又如此认真地问他。
活得太久了,他对于人心的谋算拿捏得恰到好处。可兀澄澈发现,他看不清辛晓月的内心。
“也是,你这种人,怎么会有想念的人。”辛晓月撇撇嘴,露出嘲讽。
“不。我有。”一向冷静的兀澄澈被辛晓月的鄙视轻易激怒。
“哦?”辛晓月看过来,神情里有好奇,更多的是不相信。
“是的。有。她是我的王后。那一年,敌国兵临城下,她被敌人包围,从城楼上跳下去。我与她青梅竹马,我看着她跳下去的.......”兀澄澈哭起来,语无伦次地叙述。
辛晓月根本无心听他说什么故事,她对这种人的故事不感兴趣。
因为在她的世界观里,只要是伤害了无辜,无论是这人是因为遇见了多么悲惨的事,都是不可原谅的。
她对于伤害无辜的垃圾们背后的故事从不感兴趣,对于那些挖掘罪犯背后的故事要给罪犯洗白的媒体,从来都觉得恶心无比。
她方才之所以问兀澄澈这么个问题,只不过是要扰乱他的心智罢了。他琢磨不到她的路数,这个习惯于万事万物都掌控在手心的狂人就会烦躁。
他一烦躁,心就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