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控制不住地连续咳嗽好几声,冷白皮的脸染上绯红,眼尾尤甚,仿佛被人使劲地欺负了一番,要泫然欲泣般。
看得扶月心微动,放下碗筷,抽了几张纸巾给他擦嘴角,忍住不笑:“我就说你吃不了这个”
季玉泽措不及防地吻住她,舌尖一点点地舔过她还带着些火鸡面酱料的唇瓣,不疾不徐地撬开齿关,温柔地卷着她。
好一会儿,这个吻才结束。
他轻喘着,埋首入她肩窝,像婴儿想回归母体般,嗓音温柔地忽道:“房间还有没用完的那个东西。”
提起这个,扶月耳垂红了点。
还记得来到现代第一次戴那个东西,还是她帮他戴的,两个都不会戴的人折腾了好一阵才搞定,她没帮人做过这种事,紧张。
说着,唇瓣稍微分离又缠起来,她骨头软了软,往沙发上倒,他眼疾手快地捧着她脑袋,然后抱起她,往房间走去。
扶月回头,有点儿可惜地扫了一眼尚未吃完的火鸡面,恋恋不舍。
回到床上,季玉泽打开抽屉,熟练地拿过那样东西,动作很是迅速,长腿一迈,上去。
他微微俯低头,冰凉的唇先是落到扶月眼角的泪痣上,再一点一点地挪动,吻过那如蝴蝶振翅的眼睫上,温柔中又带有些许克制的渴望。
“月月。”
“我爱你。”季玉泽边说着边一如既往地将满腔无法诉说的爱意送给她。
扶月轻哼一声,漂亮的脊背因受这般微微弓起,墨黑色的发丝铺洒在洁白的床单上,产生强烈视觉冲突。
她指甲划过他的肩头,动情地轻声唤:“玉奴。”
十指相扣,季玉泽温柔地吻向她,突然,耳垂微疼,扶月吃惊一瞬,指尖楸紧被单。
“玉奴?”她觉得有点儿诡异。
他眼睫下垂,看不清神情,轻轻地嗯了一声,缓缓地松开。她轻颤,诡异的感觉更浓烈。
可同时也有难以言喻的感觉,扶月想,大概自己是疯了吧,她咽了咽。
由于昨晚的纵欲过度,扶月差点错过早上的课,还是早起的季玉泽喊醒她,她顶着黑眼圈,迷迷糊糊地上完一节课。
早上,气温有点低,但扶月还是穿了一条淡蓝色吊带长裙,白腻的锁骨、纤细的手臂露出来,身材在寻常女生中算得上高挑。
她爱美。
站在校门口等人的时候,有一两个男生过来搭讪,扶月微微一笑,委婉地拒绝。
在这种天气,爱美有一点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