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士族家主什么的,当然是由他们自生自灭了……
然后,袁绍他们就像是普通俘虏那样,被黑布蒙上眼睛,塞进大箱子一样的马车,连夜出了丹阳城。
一路不急不徐的渡过长江,进入了九江的地界。
横江津水寨大营里,太史慈和郭嘉就这样目视着一行人弃舟登陆,上了同样的马车,然后再次换人接手,很快继续远去。
陈到亲自压阵随行,倒是陈温,却单独留在了水寨里。
郭嘉拱手相迎,“伯父此次毕其功于一役,不费一刀一枪,真的是大功一件啊。”
陈温爽朗一笑,“惭愧,惭愧,九江自我手上而失,如今却只能靠奉孝和子义相助,才能失而复得,不直接那我问罪,就已经是皇上开恩了,又哪来的功劳之说?”
太史慈陪着笑,“功过之论,却不是我和奉孝说的,而是皇上亲自开口让我们转达的,说能从什么地方跌倒了,再从什么地方站起来,那已经算是功大于过了,何须自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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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温汗颜,冲北边躬身一拜。
郭嘉就顺势岔开了话题,“接下来,扬州之事,还需要伯父操心,我和子义也搭不上手,倒是这江上的防务,我俩还是敢拍着胸脯担保一下的。”
意思很明确,九江和庐江两郡治理上的事情,是你陈元悌的事情,我们不会插手,也不会过问,只会负责沿江一带防线的构筑,不让任何人打进来,就这么简单。
陈温也没感觉意外,只是问了句,“我只是有些奇怪,我们明明可以直接拿下丹阳的,为什么还要悄无声息的把袁绍他们转移出来呢?费这么大的手脚,陪着对方演这场戏,意义何在?”
郭嘉哈哈一笑,“不搞的这么隐蔽,那还怎么躲得开孙伯符和曹孟德的眼线?”
陈温不解,“可是,我们毕竟没有把那些大小家主给一起带回来啊,等他们反应过来,发现我之前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丹阳城也没有被我们控制,牛渚大营也并没有被我们控制,不一样还是会往外面传递消息吗?”
郭嘉却望着黑漆漆的江面,一脸的微笑,“没有头的蛇,是咬不到人的,但还是会吓到很多的人。
“所以,等高干和淳于琼溃败的消息传入丹阳城,又没有了袁绍和一种部属的踪迹,那些人自然而然就知道什么事情该做,而什么事情不该做了。
“再说了,就算有那不开眼的,非得上赶着死撑,那又如何?咱们这边早就替他们发出了信息,不管是孙伯符还是曹孟德,那就都会因此而做出错误的判断……
“所以,等他们认识到背后真相的时候,其实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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