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法很诡异,穿梭在人群里,看似扑向秦挽歌,但是实则是在阻挠那些近到秦挽歌身前的士兵,给秦挽歌争取了一些时间。
当然,岳常忠的做法也只有秦挽歌看得出来,此时的孟之良只是在惊叹岳常忠的武艺。
打斗中的秦挽歌虽然也奇怪这名男子为何帮她,可也并未想太多,趁着这个机会,她迅速的抽身脱离了士兵的包围,然后一跃登上城墙,消失不见。
追到院墙下的岳常忠回身也对孟之良道:“孟指挥使,没想到此女子的轻功如此高强,待我速速追回。”
说完后,岳常忠也迅速的跟随秦挽歌的步伐,施展轻功,消失在了院墙上。
孟之良自是无法看出其中的端倪,只是叮嘱岳常忠小心行事。
他也许是个出色的将领,但本身的武艺如果放在江湖上根本不入流,所以自是无法看明白这些江湖高手的打斗手法,只是吩咐院内的士兵追出去,接应岳常忠。
另一边,追出院墙的岳常忠跟随秦挽歌的轨迹,很快便来到了一条巷子中。
远远的,便看到那名黑衣女子在巷子中等候着。
待岳常忠站定后,秦挽歌对他拱拱手:“多谢公子仗义出手。”
“你叫秦挽歌?”岳常忠突然问了一句。
“小女子秦挽歌。”秦挽歌点点头。
岳常忠便也拱手笑道:“原来真是雪神教圣女,真是久仰!”
“你认识我?”见眼前男子一眼道出她的身份,秦挽歌也是很讶异。
“不然你以为我为何放你离开?”岳常忠笑了一声,然后拱拱手:“在下岳常忠,相州人士,此前也是江湖中人,自然知道雪神教的大名,雪神教教主,大弟子袁沉,圣女秦挽歌的名讳在江湖中也是人尽皆知的,昨晚与孟指挥使在一起时,听姑娘说起名讳,当时因为喝多了,一时没想起来,直到今天孟指挥使让我一起来抓你,我才想起来雪神教圣女也叫秦挽歌,这才将姑娘放走的。”
“哦?那又是为何?”秦挽歌突然笑道:“我雪神教在江湖中向来不是被视为魔教吗?人人得而诛之,你既之前也是江湖人,不应该不知道吧!”
“哈哈…”岳常忠笑了起来:“确实,以前我也与诸多江湖人一样,将你们雪神教视为魔教,不过在今年二月,在下有幸在平州容县认识了令师兄袁沉和张驸马,所以对雪神教的印象也便改观了。秦姑娘,在下曾见你师兄袁沉伴随张驸马左右,你即是袁沉的师妹,那在下相信你是张驸马的朋友,张驸马昔日离开容县,与在下也算是有些情谊,这也是我救你的原因,秦姑娘不必介怀。”
听完了岳常忠的话,秦挽歌这才恍然大悟。
岳常忠道:“秦姑娘是要找张驸马吗?”
秦挽歌点头:“自知他去了颍州,我便从雪神山南下而来,只是至今都尚未寻得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