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这就几年,新来的这个府医把沈月湫的身子调理好了?
府医如实回答:“我就是五年前京城流行疫病是入府的,只不过我的医术并不精湛,也比不过其他资历更深的前辈,平日里都只是给府里的下人调理一些小病小痛的,除了大公子,很少给其他贵人看病,夫人自然觉得我眼生。”
夫人点点头,也是她粗心了,这些年,让沈月湫好好调理了几年。
她得找个时间敲打敲打这个新来的府医了:“原来如此,府医辛苦了。”
府医:“哈哈,不辛苦。”
直到太阳偏西,大师才作法结束,他叮嘱了几句要再院子里种什么草移什么树来压邪祟之类的风水问题,就离开了。
夫人也是终于等到了这一刻,迫不及待的让人到院子里四处翻找。
沈月湫看书也看乏了,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看看看着院子里忙活的下人们。
他的卧房里有一间很大的密室,里面有着众多官员的资料,还有一个药房,里面有他这几年专研的各种医书草药。
不过他丝毫不担心,就算有人发现了机关,也只会看到一个暗格,至于密室,前些天已经封死了。
至于为什么封死?嗯……因为祺已经下到下一步了。
下人们在院子里翻找了许久,果然有下人匆匆跑出来:“夫人,在公子的卧房里发现了暗格,里面……”
下人话说到一半,就顿住了。
“里面有什么?为何欲言又止?”夫人质问。
“……是上一位夫人的牌位。”下人支支吾吾,还是说出来了。
“……”夫人一时语塞,没想到竟是这个东西。
沈月湫神色淡然,慢悠悠解释道:“因着儿时邪祟一事,老夫人认为是母亲不详,才生出来我这不祥之物,非将她的灵牌扔出祠堂,我不忍母亲孤魂不安,便将她的牌位带了回来。如今老夫人已经去了,她的牌位在我院中也未曾影响父亲的官运,夫人是大度之人,想来不会追究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