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帅,敢问叛贼尸首呢?”
等到李成梁策马返回本阵的时候,刚1下马,便被赶来的前锋杜松询问起来。
“你是什么身份??”
李成梁1听到这话,顿时有1股闷气浮现而出,但是他没有发作,只是抬眼盯着杜松,反问了1句。
杜松也不胆怯,直视着李成梁的双眼,之后,这才双拳1抱,1个稍稍弯腰,“李大帅,某乃殿下麾下,是王府属官,大帅有脾气不要对着某发,某只是询问…”
杜松说到这,再次不依不饶地问道,“尸首呢?敢问在何处。”
“人已死,被本帅葬了。”
“葬了??”
杜松可不管这李尚仁跟那李成梁之间有什么关系,“大帅,这人是营啸的元凶,这1点你我1清2楚。”
“本帅知晓。”
李成梁淡淡地回了1句,而后便1屁股坐在边上家丁递过来的马扎。
“敢问大帅——”
杜松,这个杜大黑子,西北出来的豪爽汉子,1听到这就有些急了。
要知道这李尚仁是发动兵变啊,这是打算要杀掉潞王啊。
若不是戚金等人反应迅速,这潞王就被围困在营中了,这后果根本不是自己1个参将能担责的,再则说了,这几年下来,杜松也早已将潞王当做自己真正的主公。
主公受辱,这臣下必须要解决问题。
“此人作为元凶,哪怕是死掉了,这如何处置,也是枭首!传首整个辽东,以儆效尤!怎么还落了个好生安葬的场面!”
这杜松其实没有说夸张,对于封建王朝时期的军队,因为还不太擅长用思想控制,达不到后世的水准,因此,为了锻炼军队,培养军队的战斗力和服从性,从而保证军队内部的政治安全,以及对外征战的胜利。
管军的将领往往采取强压高压的方式,用严苛的军法来管束军士,从李靖1直到当朝的戚继光都是如此治军,也没有人敢说半个不字。
对于那些敢发动营啸的,还是元凶,绝对不可能是像李成梁这般轻拿轻放处理掉尸体的!
“杜松!”
李成梁瞬间怒气压抑不住了,霍地站起身来,他本来就憋着1肚子气,“你不过是潞王亲卫营的1员参将,是谁给你胆气和资格,跟本帅如此说话??”
“大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