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国是单身汉,屋子很逼仄。
人走进来连下脚都得小心翼翼。
但还是收拾的干净规整。
范哲和姜洋在床边坐下。
范哲四下打量几眼。
“建国你现在状态不错啊。”
“是啊,自从得了精神病我整个人精神多了。”
“哈哈哈哈!”
三个人一起笑了。
“那些年多亏范老照顾了,不然……”
“唉,客气什么,我也是受了梅晓芙的委托。”
说到梅晓芙,陈建国忍不住叹口气。
范哲连忙把话岔开:“再说,江北大学很多本来应该给你的待遇,都没能给你争取下来。”
“唉,我30年没去上班,他们最后还让我在讲师职位上退休,这已经相当不错了。”
“必须啊!你是因公负伤!”
“哈哈,也是啊,我这也算一种负伤……”
“那当然了。”
姜洋在一旁附和,趁着陈建国心情颇佳,连忙试探着询问当年的事故。
“陈老师,您能不能说说您当时是怎么负伤的?”
“什么?”
陈建国脸色顿时变了。
有几分恐惧、有几分愠怒。
姜洋感觉要不是冲范哲的面子,他都能跳起来下达逐客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