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锦礼固执地说:“我真的没醉。”
任顾侧躺着将她又往自己身边搂进,显然是不相信她说的话。
说完这句话后,任顾也没有再吭声了,闭着眼睛,呼吸清浅,在她的头顶有规律的吐着呼吸,拂动着她的发丝。
她有些难受,就又开口了,就像她很想说话一样,“要不要我给你唱一首歌?我那天听念念唱着,挺好听的。”
任顾似乎睡着了一样,连呼吸的节奏都没有乱上一丁点。
常锦礼见他没有吭声,就又开口了。
“任顾啊,我发现你们这个年代,歌曲虽然有着深刻的年代味道,但是却挺耐听。”
任顾这会终于睁开了眼睛,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蛋,有点热。
“别说胡话了,快睡觉。”
……
常锦礼终于安静下来了,然而安静不到五分钟,又开始了。
“我有些热。”说着,竟自动自觉将衣服给脱了。
脱了之后,又觉得席子都是热的,还想闹着睡地下去。
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睡地下去,但是嘴巴就那样自己说出来了。
任顾在她再次动来动去的时候,一把将她的脸拧了过来,滑溜的舌头精准地滑了进去。
她嘤咛了一声,皮肤发烫,不知是红酒亦或是夏日的缘故。
平日里一直怕的常锦礼,每每两人都发乎情止于礼,这会两人都有些冲破守旧。
最重要的是,常锦礼竟然一声喊疼的呼叫都没有。
任顾克制又隐忍的带领下,两人终是抱在了一起。
常锦礼最后只觉自己全身发烫,窗外的月光格外的亮,而后便是沉溺且沉迷,最终累极沉沉睡去。
而餍足的任顾,最后帮她擦拭过后,自己也抱着她入睡了。
第二天醒来的常锦礼,有些茫然,身体还有着强烈的不舒适感,她翻个身都像是被针扎过一样。
脑海里的片段陆陆续续从容翻过,她坐起了身子,看着自己清凉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