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最后,他腰椎骨也麻了,抱着宁蔚平复呼吸。
两个人都缓过这阵劲后,佟斯年在她耳边低声:
“你以前总说,上一段的感情不太好,要了你半条命。
那是你的过去,我没办法改变。
我只想身体力行地让你知道,要你命的方法,有很多很多。
过去会留疤留创伤,但现在,我来治愈你。
如果不够,还有明天,后天,未来的每一天。”
佟斯年抱紧了怀里的人,“宁蔚,我要你再一次想起丢掉半条命的爱情,脑子里全是我。”
——
我的为非作歹,我的至死不休。
我对你的,全心全意。
身体之痛如骨裂粉碎,但极致的苦,也能换来全新的生。
第二天,宁蔚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她睡得迷迷糊糊,手一摸身边,床是空的。
敲门声此起彼伏,不停歇。
宁蔚喊:“佟斯年。”
没回应。
“佟斯年。”
她清醒了些,也大声了些。
隔着门,佟斯年应声:“你开下门,我在洗手间。”
宁蔚费劲起身,没耽误,一下地腿跟撕裂似的,还把她疼清醒了。
清醒了,脑子还卡壳,不然不至于对他言听计从。
宁蔚扭动门锁,在看清来人后,如冰水扑脸,是彻彻底底醒了。
门口,辛滟也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