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您一把年纪了视力还这么好呢!
她一个抬眼就撞进男人目光,被抓个现行他也不躲,不知道看了她多久。
脸皮真厚。
她在心里吐槽。
虽不知她心里所想,但光从表情也能分辨个大概,傅崇弯了弯唇,从小被保护到大的女孩子,藏不住事。
许若晴看他笑,这男人笑起来还挺好看的。
母亲在前面叫她,她回神跟上,傅崇双手揣兜走在左侧,许父似乎很欣赏他,从院门到花园一直在聊些她听不懂的东西,傅崇也都一一如实回答。
年夜饭过程其乐融融,唯有她如坐针毡,尤其是老爷子还说傅崇也单身,想要撮合两人,她拉着鹿梨就溜。
鹿梨喝了酒,没一会儿就睡着,她觉得无聊到院子里找雪球玩。佣人们都回家过年,院子里亮着灯,她猫着腰挨个在花丛里找。
找了一圈都没找到,躲猫猫这种游戏小猫咪果然最在行。
活动着有些酸痛的腰,回身,目光定格在不知何时出现在院子里的人身上。
他半靠墙而站,一条腿微微弯曲一条腿甚至,指尖一点猩红明灭可见,另一只手举着电话到耳边,那边人不知说了什么,他眉头蹙起,声音很冷。
院子里的光洒下,他半张脸沐浴灯光,半张陷入阴影,像是西方电影里隐藏在黑夜里的大b,白天斯文君子人模人样,晚上就原形毕露厮杀凶狠。
她听见他声音冷淡,言简意赅,每一个字都是在逼迫对方退步,大衣长到膝盖,西裤下的腿笔直修长,指尖烟快燃到尽头,他垂眼摁灭。
“你在跟我谈条件?”他淡淡开口,像是听到什么笑话,“看来你还没到穷途末路的时候,没关系,我可以慢慢等,等你求我。”
那边的人似失去理智在大吼大叫,声音大得她都能听见,傅崇却跟个没事人一般,静静听着,像是在看一出闹剧。
“喵~”
脚边传来声音,雪球不知道从哪儿跑出来了,歪着脑袋在她脚边蹭。
男人转头看来,深幽的眸子带着还未褪去的狠戾与冷漠,许若晴眉心一跳,弯腰抱起雪球。
傅崇站在必经之路路口,她硬着头皮过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就在快擦肩而过时,男人忽然拽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