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寻花干脆地答道:“不能!”
朱仕倪叹了口气,然后拖拽着尸体向不远的荒地去。
方寻花噗嗤笑了,他笑朱仕倪天真。
朱仕倪独自忙活了两个多时辰,方把大汉勉强埋葬;坐在新泥上,他脸上的汗水添了泥,显得更脏了。
朱仕倪忽然笑道:“杨问柳,方寻花,好般配的名字啊!”
方寻花站在一旁轻摇折扇道:“我与杨问柳本就是般配的好朋友。”
“所以今天那个杨问柳是假的!”
“所以我才不让你打草惊蛇!”
朱仕倪道:“那接下来你怎么办?”
方寻花道:“找杨问柳,至于如何找,暂时还没想好。”
朱仕倪道:“我想到了一个方法,不过你要带着我。”
“什么方法?”
“如果你找了人皇,就找到了假杨问柳的老窝,有了假的,真的还会远吗?”
方寻花摇摇头:“你想假扮人皇?可是人皇在江玦手里,我像有能从江玦手里抢人的本事吗?”
“不像!但人皇并没有在那个江玦的手里。”
“什么?”方寻花惊道:“你怎么知道?”
朱仕倪道:“几天前的睢州大战,我亲眼目睹了并亲耳听到他们说人皇逃了!”
方寻花眼睛一亮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朱仕倪笑道:“凭这座新坟。”
方寻花盯着他道:“看你挺机灵的,姑且信你一次!”
这二人均明白,此乃生死攸关的大事,“信”即是生死相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