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琳是他最重要的人,他绝对不可以看到她出事!不管怎么样,他都要再去求求詹祎伟,让他想想办法!
说干就干,陈寿忽然起身往门外走去。
“寿哥,你去哪?”贺锦还没有反应过来,陈寿已经消失在走廊的尽头了。
詹祎伟躲在药房里,捧着一本颇有念头的古书看着,听到声音,回头看了他一眼,目光很快的就回到了古书上,“出去!”
“救她!求你。”
“求人要有求人的样子。”
陈寿的舌头舔着大牙,拧着眉头,寻思着他的那句‘求人的样子’,他从未求过人,他怎么知道该怎么‘求’?
是要他下跪吗?
行,“我跪。”陈寿狠狠的点了几下头,若是他的下跪能换回詹祎伟求唐琳,就是让他跪上几个小时又怎么样?
就在他膝盖快要贴在地面上的时候,陈寿被人拉了起来,“寿哥,你这是要干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跪不得!”
“黄金?”陈寿冷笑,“最爱的人都没有了,要这么钱干什么!”
陈寿的笑意更冷了,在这个问题上,他向来拎得很清,“钱,这辈子是赚不完、也赚不够的!我陈寿,在遇见她的那一天那一刻起,我就告诉我自己,我这辈子赚钱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她过的幸福,过得快乐!要是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那我陈寿这辈子,就算是过完了!”
“一个女人,至于吗?”王龙拿着杯热水,靠在门边,冷冷的看着他。
“你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贺锦郁闷的推了推王龙,“寿哥已经够烦的了,你就不要在给他添堵了!”
詹祎伟重复了王龙的话,“我也想问,一个女人,至于吗?”
“至于!”
“就那瘦瘦干干的丫头,说漂亮也不算的,轮才智又笨得可以,你到底看上她什么了?”詹祎伟觉得陈寿的话没有任何的说服力。
陈寿挠了挠眉毛,“爱情要是说得清楚,还叫爱情吗?有些人,爱了就是爱了,不需要知道为什么爱,只要知道怎么去爱。”
“这个理由足够了吗?”陈寿认真的看着他们。他们不理解陈寿,陈寿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