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下起了绵绵雨。
阿宝给铺子留下五百两流动资金,其余全都兑成银票的,缝补衣物上或者塞进了一些盒子里,藏了起来。
春天天气凉是凉,但是多雨。三月阴雨绵绵之下,赵家一行人屡次停下来,没法子赶路。
四月初夏,天清气朗,赵家催促了句,于是连连赶路了起来。
阿宝眼望着前方,她半是昏睡的支撑着,忍不住又问了句:“爹爹,到驿站没!”
“快了快了。”
赵父看了看前面的镖局,他一家子是跟着一趟标一同上京的。
奇怪的是,他央求跟标的时候,镖局居然没有收费,而且他们也不赶路,下雨了就歇着。
“嗯。”阿宝继续撑着,她拿过来那个木桶,呕的一下,午饭又白吃了。
纪氏看着阿宝,无比担忧着,而她又只能帮忙阿宝顺一下气,舒服一点。
阿坤和陈叔在前面赶车。
突然的,镖局的一群人停了下来,他们交头接耳,碎碎念念的议论着。
“怎么回事?”
赵父掀开了门帘,看着前面十几米的镖局一干人停了下,又见着附近山林密布的,前面有个峡口的。
“死亡峡口。”
阿坤认了好一会,道:“爹爹,陈叔,这是吴兄描述过的死亡峡口。
死亡峡口,上京必经之道之一,两座高山下一道口子。这里经常发生抢镖杀人事件。
峡口过后就是驿站,因此官差每年都搭进去了不少人。”
阿坤未曾见过真实情况,但这里,在镖行人是口口相传,闻着害怕。
大家听了后,都不由得担心了起来,陈叔和阿坤拔出了剑,随时准备着。
“爹爹,这趟镖局压的是什么,如果不是豪镖,问题可能不大。”
这也是吴兄曾经说过的,阿坤记得捞捞的。
“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