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思弦拍拍他的肩膀,“一个人一个活法,都跟你似的根正苗红,30岁了连小姑娘手都没牵过,那多没劲。”
“我牵过!”吴端争辩道。
争完了,发现自己掉坑,抬脚想去踹闫思弦,闫思弦早就麻溜地上了车。
吴端看着刚刚点起的烟,想起自己已经戒了,可还有大半根,扔了浪费。办案时大刀阔斧雷厉风行的吴队,在这点小事儿上犹豫了。
几秒钟后,闫思弦降下靠着吴端这一侧的车窗,喊道:“赶紧扔了,上车。”
“得嘞。”吴端心中的天平终于有了着落,麻利地扔了烟头,碾了一脚,上车。
“小吴同志,我可要批评你两句了,随地扔烟头,教坏小朋友啊。”
吴端一言不发下了车。
闫思弦以为他脸上挂不住,赶紧改口道:“哎哎哎,跟你开玩笑呢,你这人咋不识逗……”
吴端还是不说话。闫思弦便跟下了车。
一下车,看到吴端刚捡起烟头,还顺手捡了一个挂在路边绿化带冬青树上的塑料袋,走向了不远处的垃圾桶。
回来时,吴端不好意思地耸了耸肩,“你说得对。”
闫思弦狗腿地拍了几下手,“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我主要怕幼儿园阿姨扣小红花。”吴端说着,自己先乐了。
两人上车,让关于萧晓的讨论翻篇儿,吴端继续就案件发表看法:“得再查查武安,要真像萧晓说的那样,她跟蒋老师存在婚外情,嫌疑可就直线上升了。老话说:赌博出贼性,奸情出人命。”
“你派人盯住武安了吧?”闫思弦问道。
“嗯。我还让笑笑帮忙查了她和蒋保平的通讯记录,可是蒋保平的手机号长时间不用,运营商已经将号码收回,二次销售,之前的通讯记录全没了。
单看武安这边的通讯记录,去年七月份她还给蒋老师的号码打过,后来就没联络了。至于社交软件……武安中途换过手机,以前的聊天记录本地没保存,很可能已经查不到了。”
吴端抿嘴,摇了摇头,“又是一团乱麻……”
他的手机响起,看了一眼消息,吴端又道:“痕检那边说脚印不对劲儿,发现了一些看不明白的怪处……”
吴端看着详细信息,思索片刻,道:“我想从省厅请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