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没有任何记忆，姜小凡却知晓她们的名讳。

姜小凡的表现让她微微皱眉，只见她周围的空间一阵模糊。

姜小凡再抬起头，便已经看不真切她的模样，脑袋晕晕乎乎想要睡过去。

直到感应到面前有恐怖的大道力量若隐若现，姜小凡才惊觉自己的冒失，急忙再度低下头去，不敢直视。

“你…好弱…”她开口道。

姜小凡闻言苦笑，低着头回应道：“晚辈修行时间尚短，让前辈见笑了…”

“你为什么那么弱？”

她又是开口问道，语气充满了疑问。

“晚辈修行时间尚短…”

姜小凡只能是如此回应道，不过内心却是十分疑惑以及憋屈。

“不对…”

她摇了摇头，缓缓地站起身来，身上溢散着淡淡的光芒，来到了姜小凡的面前。

她围绕着姜小凡转了两圈，很是不解。

“你身上分明有着熟悉的气息，即便是陷入了沉寂之中，即便是方才苏醒也不应该如此孱弱才对…”

“让我来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双眸之中浮现出两道巨大的太极图，阴鱼、阳鱼逆转。

刹那间！

周围的风景顿时变了。

这是一片古老的战场，到处都是残垣断壁，到处都是干涸的血迹，破碎的兵器被绿锈侵蚀…

姜小凡惊愕地抬起头，顿时发现周围的景象大变。

然而变故就在此刻发生，仿佛是再次见到了熟悉的场景，姜小凡的双眼瞬间猩红，鼻孔之中喘着粗气。

姜小凡意识尚存，他只觉得体内有一股暴虐的力量在侵蚀着他，让他痛苦万分。

艰难地弯下腰、豆大的汗珠滚落…

“嗤…啊…额…”

姜小凡喉咙间发出怪异的闷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