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他在明处，对方在暗处。

自己无法看到对方，而对方却能看到他。

似乎他的一举一动都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之中。

叶天启开启心灵之眼，再度尝试着探查下方。

在心灵之眼的覆盖之下，叶天启终于看到了深渊内的画面。

依旧无法看到深渊的底部，只能看到深渊的上层区域。

在这片区域之中弥漫着灰雾。

灰雾之中栖息着一只只黑鸟。

那些黑鸟个头很小。

只有拳头大小。

通体漆黑。

皆是闭着眼睛，静静地躺在灰雾之上。

那灰雾看似缥缈轻盈，但却能撑得住这些黑鸟的重量。

叶天启大概看了一下。

每隔一段距离，就能看到十几只黑鸟。

在深渊上层区域，至少有数万只黑鸟。

目前那些黑鸟都没有醒来。

叶天启感觉这些鸟不太简单。

在古籍的记载中，说是在深渊底部，有一个悟道台。

这座悟道台的效果极佳。

尤其是感悟毁灭之道的效果更好。

毁灭之道也属于十条高级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