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月纳闷了,不知道那安为什么要说这些没由头的话,便追问道:“那安公子想说什么呢?”
那安的动作像是要站起身来,襄月刚害怕那安被镣铐再扯到地面上摔一跤的时候,只听“砰”的一生,那安动作连贯的站了起来,铁镣铐裂成了两半,掉在了地上。
那安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对襄月笑道:“我的意识是,首席姑娘的牢中一日游,就要这样匆匆结束了。”
襄月吃惊地说道:“公子你怎么做到的啊?”
那安没有说话,走到了襄月的面前,把食指放在唇心,小声说道:“这是秘密。”便又走到了襄月背后。
襄月又听见“砰”的一声,感觉对自己手的束缚瞬间消失,不敢相信地把手伸到了身前。
那安的样子,也不得意,只是一直把微笑挂在脸上,手里也并没有拿着什么兵器。
襄月似乎仍旧有些懵,她缓缓地站了起来,额头却突然撞在了那安结实的胸口,又连忙往后退了几步,一直退到墙上。
她还没有喘过气的时候,那安却朝她迎了上来。
“公子不要...”襄月看到那安离她越来越近,还慢慢地伸出了手来,不知他想要干什么,心里又羞又着急。
只见那安表情中带几分怜爱,把手伸向了襄月的手腕,轻轻地拿了起来,就像拿起什锦小吃盘中那最易碎易散的小白糕一般,又小心翼翼地揉了一揉。
“首席姑娘的手,一手持剑鞘,一手拔剑影,而那灵池飞剑又是天外而来一般的强大,这双手,可要保护好了。”那安轻轻地放下了襄月的手,一边转过身去,一边说道。
襄月这应是第一次和别的男子有这般亲密的接触,她只恨自己在遇见那安之后,脸上羞红的次数真是无尽而又无穷了。
但她心里还是记着一件事,那就是那安的武功。
她想起来那安在战场之上,表面上用那折扇,而实际上靠内力将折扇化为剑一般去杀敌的样子。
襄月记起来师父对她说过的一番话:灵池飞剑,并非是将剑投掷出手,或是像传说中那般御那空中之剑而斩敌,而是用自身的内力,将剑气挥击而出,而自身的内力,既要存在于宝剑之上,流淌于剑锋与剑刃之间,又要能使这力量能够向外扩散。
“那安公子的折扇,何尝就不是一把宝剑呢?”襄月想到入迷之处,不禁呢喃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