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睛进沙子了?不是你让人叫我来的吗?”
这人是不是傻啊!当着人面这样使眼色,真以为他父皇母后都是瞎子?
她刚才在院子里都喊了,现在改口?
猪队友,真是一声叹息。
燕淙生无可恋,已经察觉到了自己母后意味深长的目光。
他的这位母后,关心自己不行,有点风吹草动,比兔子都警觉。
“我扭伤了脚,不能出门,让你来陪我说说话。”燕淙有气无力地道,“你不在东宫,又跑去哪里了?”
“我去看离哥儿了,都说他像大舅舅小时候,真的吗?真的好无趣……”
“是吧,我也不喜欢性子太闷的。”
蒋嫣然凉凉地道:“性子闷的替你们忙活,才让你们有时间在这里抱怨。行了,看也看过来,我们走吧。”
燕淙对她的感激之情如同滔滔江水。
好容易送走了两人,燕淙立刻翻脸:“贺姮你是不是专门克我的?我是不是告诉你让你来喝药?”
姮姮听他说完事情原委,笑得肚子都疼了。
“燕淙,你不会以后都不能生孩子了吧。”
“快闭上你的乌鸦嘴。我要是生不了了,就把你儿子偷走!”燕淙恨声道。
姮姮哈哈大笑:“你把我想法说出来了。我还想着我不生孩子,就偷你的孩子瞒天过海呢!你的两个通房呢?快叫出来我看看。”
“滚。”燕淙现在很烦躁,根本没心情想什么绿腰红袖的。
要不是因为有了这俩人,他能鬼迷心窍去睡了贺姮这个大麻烦?
“这么凶干什么?”姮姮笑嘻嘻地捡起一块点心吃,“你是真病了还是假病了?难不成你被我踢坏了?”
“贺姮,你给我闭嘴!”
燕淙让人重新煎药,却得知蒋嫣然已经下令不许他再胡乱吃药,所以药被扔了。
“我已经吃过了。”姮姮道。
燕淙被这话吓到灵魂出窍:“姑奶奶,你从哪里弄的药?”
“去给我母后请安的时候,从她那里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