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计较,可有人计较啊,还有人说我欺负她呢?”
“谁?是谁?”
癞蛤蟆一样的眼睛一瞪,贾张氏扭头看向傻柱。
“哟,这有些人是自个儿心里什么样,就把别人当什么样了,真是看见屎就是屎!”
反正她没点名道姓,不怕对方怎么样。
傻柱气急败坏,一张本来发黑的脸瞬间涨红一片,握着拳头站着哪里,深呼吸好几口气。
“好!我错了,我错了行了吧!”
他不想在争辩什么,怕自己又忍不住打人。
冷冷的扫过眼前几人,特别是秦淮茹和许大茂,最后头也不回的离去。
“都散了吧,散了吧。”
两位大爷在外面长吁短叹,这一天天的鸡飞狗跳。
许大茂也不多说,这种事要是把傻柱逼急了,他光脚不怕穿鞋的,自己可不管。
又和秦淮茹说了些不该说的,笑嘻嘻的回到后院。
杨利民看了场好戏,心满意足,倒也一起离开。
场上就剩贾张氏婆媳,她免不了要教育儿媳妇。
“你这人是不是脑袋有问题?白得的好处都不要,还往外推?!”
“妈,许大茂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怎么了?他再怎么样也总比那傻柱好吧,我跟你说,你给离那傻柱远点儿!”
贾张氏是懂折中对比的,以往觉得没什么,现在再一看,许大茂除了品行差点儿,这其实是妥妥的金龟婿啊!
秦淮茹听了这些话也急了。
“您小点儿声儿。”
“怕什么?他一劳改犯还怕人说了啊!!”
甭管犯得什么罪,只要明确进去过,蹲个一年半载的,必定被人瞧不起。
院子亮堂,声音又大,傻柱就是想听不见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