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腰酸腿疼。
还没走两步,便又默默的躺了回去。
望着头顶的天花板,言洛洛琢磨出一丝不对劲的味道。
他翻了个面,伸手戳了戳识海里的芝麻。
拧着眉严肃道:
【芝麻,我怎么觉得谢淮像是在吃兔子?】
芝麻:……
不是,你才发现啊?
芝麻累觉不爱,默默的在地上滩成一滩。
言洛洛没睡好,它也没睡好。
昨日夜里,它又双叒叕被马塞克糊脸。
这会儿看什么东西都像是在看黑白方格。
许久没得到回应,言洛洛抱着被子默默滚到角落,又默默滚了回来。
抿了抿唇,言洛洛烦躁的蹙眉。
下面凉凉的,很不舒服。
怕他受伤,谢淮在他累得不想抬手时抱他去了浴室。
擦净,清洗。
然后清洗着清洗着,谢淮又陪他学了一页话本上的内容。
再然后,谢淮给他涂了药膏。
说是消肿用的。
言洛洛一面觉得不自在,一面又无可奈何。
他碰不到,也不能自己擦。
叹了口气,饥肠辘辘的言洛洛继续盯着天花板看。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细微的“吱呀”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