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最关键的,就是陈寻手里的这枚铜哨。
别看铜哨不起眼,这其实是御兽宗所铸造的低级法器,不同频率代表着不同的指令。
而且就和声讯符一样分为子母两枚,母哨在陈寻手中,子哨则是被植入银翎鹰的皮下血肉中,即便是百里范围,只要吹响铜哨都能将银翎鹰唤来,基本等同于一哨一鹰。
有了这么方面的赶路神器,陈寻再外出自然不用苦哈哈的骑马赶路,哪怕隔了千里,也不过一天便能抵达。
“骑上我心爱的小摩托,它永远不会堵车......”
陈寻笑着拍了拍大鹰的脑袋,当即便骑上其宽阔的背脊,一声哨响后乘风而去。
.......
与此同时。
黑风窟中。
王泰之再度来到了钢铁囚牢之前:
“师兄,我来了。”
锁链微微晃动,气息阴沉压抑的华龙飞缓缓道:
“我要的东西带来了么?”
王泰之立刻从怀中取出两封空白的信笺,还有一支削好的炭笔递来:
“带了。”
通过囚牢缝隙,华龙飞接过纸笔,然后问道:“最近过的怎么样?”
王泰之脸上似有一些苦涩:
“不太好。从师兄你剥夺身份被关押到现在,各种谣言四起,很多人认为你已无法翻身。那些趋炎附势之辈甚至对我都唯恐避之不及。”
这一点他并未添油加醋,华龙飞这个昔日明星的陨落,隐隐代表着陈寻这颗新星将要取而代之,王泰之这个曾经华龙飞身边的红人现在完全成了边缘人物。
甚至因为以前他曾和陈寻有些冲突的缘故,身边原本关系不错的同门也都纷纷远离,令他心中愤懑不堪。
他隐隐感觉到,自己在山门之中的前途似乎也彻底变得黯淡且渺茫。
华龙飞显然也预料到这样的情况,淡淡道:
“你可是不甘,可有怪我?”
王泰之犹豫一下,叹息道:
“师兄说笑了,那陈寻如同彗星般崛起,我甘不甘愿都没有用。若不是你领我进入山门,我恐怕现在还在田里做个农夫,又怎么会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