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
温白正慌张失措脱下自己衣服,可是因为着急,衬衫袖扣怎么脱都脱不下,他伶仃手腕擦出了一片艳『色』红。
“卷卷。”顾准在门口喊他。
“别过。”温白背对着顾准,紧紧咬住嘴唇闷声砸着珍珠般令人垂怜眼泪。
他不知道顾准怎么了,明明结婚之前不是这样,明明之前都很喜欢对自己这样。
顾准走过去人抱住,现温白无声坠落眼泪,漂亮脸颊上淌出泪痕,温白唇珠咬到破皮,顾准手指解救下。
“我们做。”顾准开始吻他。
温白带有闪躲意味别过脑袋,不让顾准问他,委屈不已声音藏不住竭力控制哭腔,“我不知道怎么变成这样。”
“我们以前明明不是这样。”温白嘴唇都在颤抖。
“不是这样。”他抬起脑袋看顾准,认真问他:“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顾准人揽着,把『毛』巾湿轻轻擦拭在他脸上,“不是,不是这样。”
他人以抱小孩姿势走出浴室,一路不停行至床边,温白还在小声啜泣,红眼尾带着零星水光,浓密睫『毛』因为沾染眼泪而黏着。
顾准引着温白手按到自己别方,淡『色』薄唇吻在他泪眼婆娑眼皮上,“有反应。”
“可是卷卷,我害怕。”顾准指骨按在自己隐约痛眉眼上,“你近身很差,检报告显示几项指标根不达标,之前那次烧你还记得吗?”
温白听到后小声流泪表情僵住一秒。
“我不敢。”顾准他放在床上,眉眼沉沉盯着他,话语气带有几分苦涩,“我怕你出事。”
温白忽起身坐在他腿上,手指人抱得紧紧,脑袋乖乖埋在顾准肩膀上,“没事。”
嘴唇离顾准脖颈肌肤很近,热气喷洒在他耳廓边,轻轻伸出粉『色』舌尖『舔』了一下他耳廓,留下点点水光,宛若纯净神明尽做着勾人事。
“只要轻一点,就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