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艺这边送走了其她嫔妃后,干脆让翠柳关上了门。
她好好的跟芜子琢谈了一会的话,第一句便是:“恙恙瘦了,脸色也太白了。”
芜子琢为了使气色看上去好些,但凡家中来人或者出门见人都会涂一层薄薄脂粉。
广艺不知道芜子琢生了病,实际上也没几个人知道。
“我没事,倒是广姐姐刚生完孩子可得好好保养自己。”她带了许多补品来,并告诉她补品跟牛奶一起煮茶,也能获得一味很好喝的饮品,不仅养生而且美味。
翠柳一直惊叹于芜子琢的千奇百怪,仿佛她什么都知道似的。
“这宫里都是新人,我与她们也都不熟,恙恙以后没事可不可以常来看看我?”广艺目光凝视芜子琢,问出这么一个问题。
是试探,亦是有什么打算似的。
芜子琢摇头:“大将军说要带我回寒玗,这一去山高水远可能一时半会回不来。不过我会给你写信的。”
广艺眉眼俱笑,心中虽不舍,却也长舒一口气。
离开皇宫时,芜子琢脸色已经很是苍白。荣灿知道她抗拒太医,便让太医假扮太监搀扶她走了一段路。
忧思成疾,郁症。
年关时,荣灿没跟芜子琢商量,便安排了回临潺的行程。
等到芜子琢知道,已是出发在即。没想到她很爽快的同意了,并且带上了团团。
无名书院一切如旧,那个书阁如今是合柏在用,还有花费巨额建的人工湖泊。可惜不是夏季,里头没有荷花。
她倚在他的怀里,一会听他说着打仗的趣事,一会听小陶说着宫里的八卦。
小陶兴致盎然:“小姐不晓得,小芹如今分配去翰雪宫里,每日被折磨的苦死了!”
“我就说,坏人有坏报,不是不报是时辰未到!”
芜子琢愣了会问:“是谁调她去的?”
小陶高兴道:“广贵妃啊,她给您报仇呢!”
芜子琢没有说话,广艺哪里是给自己报仇?分明是替她报仇,当初她狸猫换太子本能成功,若不是小芹告状的话。后来东窗事发,广艺被时廓厌弃了许久,甚至在雨中罚跪了一夜!
她一会儿醒一会儿眠的,直到一声赶来的马蹄声响起,她才被惊醒!
来人竟是时廓身边的王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