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没办法不走。”张小凡摇了摇头，“如今作者成绩太差，再展下去，作者劳心又伤心，我实在于心不忍，所以……”

“嗯嗯，我都明白。”红衣哭着说。

“小凡，我们以后去哪里找你？”唐志玲问。

“这……我会回来找你们的。”张小凡郑重说。

所有人聊了很久，在仅剩的最后几天，张小凡对着直播问了杨柳的情况，终于有人说，世间有一种叫轮回蛊的东西，一旦动，能够回到过去，而一旦回到过去，杨柳就能避免自己被杀，与此同时，她的记忆还会保留。

张小凡有些将信将疑，主要是告诉他这些的观众也是说传说，这就说明他自己也不知道。

不过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希望，张小凡觉得也应该留着轮回蛊。

过了几天，终于，直播间黑无常说话了。

黑无常：三年期限，终于到了，达到要求者，可以走了。

嗖嗖嗖。

张小凡身边的铁山等人在告别之后，纷纷离开。

杨湛一和他的媳妇倒是在冥界的那些物理学家的恳求下，彻底摆脱了主播这个身份，以后的他将一心一意留在吕悦身边，研究开物理学。

不过令张小凡诧异的是，自己居然没有离开。

张小凡：为什么？

黑无常：你得到了摩天的传承，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张小凡心中一沉，万万没想到，摩天这件事，还是被现了。

张小凡：他是他，我是我，有什么关系？

黑无常：哼，擅自开启断网机，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已经犯了规矩，按照规矩，当死。

说完，一股吸力传来，张小凡奋力挣扎，但是还是逃脱不了，对手太强悍了，哪怕以自己的能力，还是逃脱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