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遭遇过我遭遇的一切吗？如果没有，那你有什么资格说教我呢？”

那男孩儿人任由头发乱糟糟的，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你看看这些人，这些都是他们做的！”

说着，他举起了双手，让顾远看到他的惨状。

“这些垃圾居然还懂得打人不打脸，真是可笑啊！

他们抄了我的答案，获得了不应该获得的东西，这难道不应该说出来吗？

可是，我凭什么得到这样的对待呢？就因为我聪明？就因为我年纪比他们小？可笑！”

顾远不知道该怎么接这些话，因为他之前就知道了这个人的遭遇，他也说不出对错来。

“这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大多数人丢活在灰色空间里，不是吗？”

顾远尝试着去表达自己的想法，这个考验靠蛮力是没有机会去破解了。

“当我们活在灰色空间里的时候，就应该积蓄力量，然后，不管我们走向白或者黑，只有我们拥有了足够的力量，那样才有选择权。”

这是顾远临时想到的，也算是表达他自己的想法。

“当我们弱小时就该学会忍，拳头要学会收回来，那样打出去才会更疼，不是吗？”

那男孩儿面无表情的看着顾远，并没有打断顾远，直到他说完。

“你说的对吗？难道我现在拥有的不是力量吗？我还不是杀光了他们？”

那男孩语气稍微有些激动。

“可是你也永远困在这里了，不是吗？”

顾远感觉这场面试，他已经摸到了线索，距离通过不远了。

“为什么要用自己的痛苦来换这几块垃圾呢？让他们痛苦了，自己还能自由快乐，那才叫完美复仇啊！”

顾远死盯着男孩儿，希望看出来一点表情。

但可惜，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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