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正色说道:“逍遥王果然油腔滑调,没工夫跟你闲扯。”党无忧自顾自说道:“公主殿下这是准备侍寝吗?”
长公主说道:“你若只是来消遣本宫那便不奉陪了。”
党无忧说道:“宫主和传闻不太一样,是公主召见,敢问公主所为何事?”
长公主说道:“虽说你传为逍遥王,但本宫多方探查,你绝非纨绔,不如你我合作,各取所需可好?”
党无忧说道:“敢问长公主如何合作?”
长公主向他招招手说道:“你近前来”党无忧凑到跟前,只见长公主在他耳边耳语一番,临了还轻吹口气,然后起身推开。党无忧说道:“如此良宵,公主这般逗弄不怕出事吗?”
长公主说道:“今日本宫身子不适。”说罢哈哈大笑,只见党无忧闪身过去一把搂住长公主的腰,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然后与她的脸越凑越近,长公主本能地向后躲,呼吸有些急促,最终几乎半躺在他怀里。只见党无忧伸手轻轻地将她脸上几根头发拨弄到耳后,将她身子拉正“哈哈”一笑便消失在窗外,长公主满脸通红地咬着嘴唇,凤目含春带愤,风情无限……
丞相府内,道一来寻玄默说道:“长公主约党无忧见面,党无忧赴约。”玄默说道:“看来长公主近来寂寞,逍遥王也闲不住了。”
道一说道:“那该如何应对。”
玄默说道:“不必应对,跟我们无关,还要保护好他们尽量不要让别人知道他们已然结盟。”道一应诺退去,玄默云淡风轻。
话说近来玄默接旨封侯,特旨开府建衙即刻动工,进宫谢恩一干俗事无甚情趣。太子齐府邸建成,业已入住,免不得谢恩而后迎来送往所谓宾客,各有心思,总之众人各有忙碌,皆无可供赏玩之事不提也罢。
话说京城内近日传闻有件趣事,便是护国寺外突然来了一个似乞丐般的孩童身边带着另一个小乞丐,扬言要与住持谈禅,众人听了还以为是个疯儿。
只听那孩童说道:“我从三清观来,听闻大禹护国寺住持佛理高深,便来谈禅论佛。”那原来是前文撕书下山的若虚。
众人听得如此,不管真假只能告知执事,大禹护国寺共有八大执事,专管全寺各项事务的:监院慧明,综理全寺事务,掌管全寺经济;知客慧静,掌管全寺僧俗接待事宜;僧值慧通,管理僧众威仪;维那慧清掌管宗教仪式的法则;典座慧心,管理大众饭食斋粥;寮元慧空,管理一般云游来去的僧侣;衣钵慧行,辅助住持照应庶务,调和人事;书记慧识,职掌书翰文疏。
慧静听得如此便觉得兹事体大请慧行一同前往,见到若虚,问道:“你说你来自三清观。”
只听若虚说道:“正是,只是一路走来饿了,能不能给点吃的再聊?”
慧静连忙安排下去,领他二人进入禅房,刚坐定便见一小和尚端来斋饭,若虚顾不得别的,给同伴一碗粥,自己也端起粥就着馒头狼吞虎咽,那吃相看呆众人,俩人吃完六七个大馒头似乎有些意犹未尽,说道:“能再来点不?”慧静自然照应,终于像是吃饱。
慧行问道:“你说你来自三清观可有凭证?”
若虚说道:“一个破道观还需要凭证,谁没事冒充它作甚?”
慧行哑口无言,更加有些怀疑,这种态度不像师门,倒像是仇家,若虚似乎看出了慧行的质疑,说道:“我师傅是党道谛,掌门党盈怀是我师兄。”
二人突然想到,传闻三清观出了一个旷世奇才,太上长老收为关门弟子,平常像宝贝一般护着,而且还未成年,种种结合,二人有些信了若虚。
若虚好像有些烦闷了,说道:“听说你们和尚头佛法精深,敢不敢和我比比?”听到出此称呼他们住持,二人很是无语,只是毕竟是三清观弟子而且尚且年幼,只能无奈地说道:“阿弥陀佛,住持正在闭关,不能见客。”
若虚有些失望地说道:“我师傅也天天闭关,闭来闭去有啥劲,那你们和我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