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知道两人的身份不一般,来的客人大多是不愿意暴露在镜头前的大佬们。
所以时央特地挑了一件偏朴素的礼服,为的就是在今晚可能没多少人的晚宴上,显得不那么出挑。
然而,她错了。
即使是不想曝光的大佬们,但是为了能参加他俩的婚前晚宴,也都一个一个地挤破了头莽进来。
褚淮泽的这座兰国庄园,光是宴会大厅,就几乎得有五千平的样子了。
站在宴会的尽头,是很难看清大门那边的动静的。
可饶是这样的空间,甚至都没有媒体记者挤进来,底下的来宾也依旧还是站了一大片。
时央挽着褚淮泽的胳膊站在宴会的中心,一脸的欲哭无泪。
这么多人,她一会儿这酒杯,得端到什么时候去啊!
政党时央为这件事犯愁的时候,突然,端着酒杯的那只手手背一热。
时央往褚淮泽的方向看过去。
褚淮泽的大掌正覆盖在时央的手背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想干嘛?”
时央晃了晃杯子里的香槟酒液,往褚淮泽边上靠了靠。
然后,笑着低声说:“我打算把他们都干倒。”
边说,还边亮了亮自己的酒杯。
褚淮泽:……
“得了吧你。”然后,直接接过时央的酒杯,目光一扫,从刚想靠近给时央敬酒的人的脸上掠过。
那人脚步一顿,站在原地,浑身打了个寒颤。
然后,默默仰头,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转身就走。
时央咯咯咯地笑出声来。
褚淮泽无奈地把人往身边带了点,然后揽到长餐桌边给她拿蛋糕吃。
这次婚前晚宴虽然是褚淮泽自己早有准备的,但是对于时央来说,还是略显匆忙。
原本按照褚淮泽的安排,下了飞机之后打算带她去跑个澡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