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如同下棋,真的不必走到最后一步弹尽粮绝之时再服输,否则就会真正的全军覆没,再无一兵一卒、一马一车。
“我,愿降!”
消息传出,四国哗然!西风国最坚固的城池固石城被司徒寒占领,却没有轰炸一墙一石!西风国最高大将闾丘千越带领五万军兵叛国降敌,而投降的敌军却只有四万人马,且两军交战时,才用了不到两万人马!听者无不差点儿咬了自己的舌头!
除了东炫国皇家,无人不暗骂这个武器变态!战争变态!这样的能力,掀了东炫朝堂,自己稳坐皇位再一统天下都有可能!好在收到消息说她只是拿下西风国中部换取离开朝堂的自由,不然各国的权力中心处无人能泰然咽食、安睡于榻了!
攻下固石城,后面的郡城便再无任何阻碍,因为已没有任何天险可倚仗,西风国的将士们更是被司徒寒的大炮轰得吓破了胆,无人敢来送死。
龙椅上的尧柏思已不抱任何希望打回城池,如果是别人,他一定会不断增兵派将,可对于那个女子,他打心里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继续增派,只会继续不断地损兵折将,何况三大将都已派出,朝中只剩二三流的武将,更没有阻挡她的本事!
同时他心里很清楚,是司徒寒将他送上了西风国皇位,虽然她有她的目的,但如今坐在龙椅上的毕竟是他,他领情与否,也改变不了她要拿下中部城池的事实,无论是谁身在皇位,即使是父皇,也无力阻挡。
既然如此,还不如……
司徒寒接到西风国新皇帝的亲笔信时,觉得尧柏思那小子真会说便宜话。
司马睿看她哼笑,不由问道:“信函中说了什么?”
“说他感谢那几年对他的庇护,感谢我们让他有机会成为皇帝,为了表示这种内心的感谢,西风中部我们打下的城池他拱手相送给我,不再派兵追回。”
司马睿轻笑,寒儿都打下来了,还说赠送?你不送也不行啊,有讨回的本事么?“他倒是识趣,明知道追回太难——等等,你说他把这些城池送给你?”
“是啊!”司徒寒摇头,“他居然不说是臣服于东炫国,送给东炫国,却说送给我!你说他什么意思?是想挑起我内心的欲望离间我跟百里默?”
“无论他是什么目的,若接受他的主动示好,后面的几座城池你不用再辛苦打下去,而他也不用迫于你的威势而每年上贡求和。”
“正是如此,这小东西,外表软弱,内心有主见,果然是有帝王之相,会算计得很。”
剑无尘接口道:“那寒儿打算怎么办?”
“就这么办,挺好,我也不用劳民伤财地继续打了,上书给百里默,让他派人来直接接收后面的城池,咱们可以安稳睡大觉了!”
“是否回京?”司马睿看着她。
司徒寒回看他,“看来你是跟我想到一起去了。没错儿,我正是打算直接在奏折中请辞镇国将军之位,让他派贴心官吏来负责城池的接收,顺便把兵符带给他,从此后,我司徒寒就能逍遥于山水间了!”说完就提笔给尧柏思回信。
尧柏思看到她如练笔的亲笔字后,松了一口气,她说东炫国接受他的好意,望以后能和平共处。
可是,东炫国?哼,寒姐姐,我那些城池可不是送给百里默的!他算哪根葱?东炫国若不是有你,司马睿和所有人,谁买他百里默和百里一铭的账?
百里默很快对司徒寒的折子做了批复,说她这个最大功臣怎能不回京,再说兵符不是普通之物,绝不能假手他人,何况请辞也需在朝堂上公开上奏,不然她若悄悄离开,臣民们不知作何感想和猜测。
司马睿看着她递给他的批复折子,“他是怕你突然消失,会引起臣民对他的猜疑,以为他鸟尽弓藏暗杀了功臣。”
“说是这么说,兵符也确实应该由我自己亲自交上去,可是……”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说不出,就是一种直觉,一种历史故事在脑中的积累引起的直觉。
摇了摇头,也许是她神经过敏想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