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后。
一个少年神色冷峻,骑着一匹快马赶往了南方曹王属地的虔州城外。
他来到了城外的招兵处,拿出手里的推荐信。
师傅说凭着此他可以直接征召入伍。
萧忠此刻正在账中与谋士商量对敌的对策,一位士兵拿着少年的书信在外禀告,“报王爷,帐外有一少年拿着一封信,要征兵入伍。”
“拿进来。”
士兵将手里的书信恭敬的交给萧忠的随身侍卫。
然后萧忠将信拿在手里展开,粗少一眼,只见几个大字写在上面。
我有一爱徒,请王爷用心调教。———申平
这小子,当初让他来当教头,他只说老了,在家想陪陪媳妇,现在又送来一个徒弟让他调教。
萧忠笑了笑将信折了起来,对着侍卫说道,“将他放在预备营先磨练一番。
我们马上要打仗了,没时间管他。”
两月前,皇上突然发兵虔州,而他的王妃曹若男,也在他出兵的当日去了城外的惠安寺出家了。
他到现在都记得她最后的两句话,“我终于可以解脱,远离这污秽的权势了。
萧忠,我们此生不见。”
他知道她没错,错的是她的身份,是他们这场带有政治权谋的婚姻。
侍卫对着萧忠点点头,随着士兵出去了。
然后他看到那个站在马前站的笔直的少年,惊了!
他的脖子像是被人掐住,站在那里一时耿住了。
其实不光是侍卫吓了一跳,远在千里之外的秋娘看着手中儿子的来信也吓了一跳。
福头去当兵了。
这时已经三十五岁的大憨,越发显得有成年男子的魅力了。
他抱着他的心肝宝贝满满,看着他媳妇的惊吓表情,“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秋娘看了看大憨,嘴唇轻起说了一句,“福头跑去虔州当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