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稚从来都不是喜欢强求之人,只是见流星神『色』有异,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可最近的新鲜事儿就是儒儿一行人来了。
忽然,宋稚福如心至,也不知是怎么弄得,她自己脑子里还没想明白,便脱口而出,“因为李朔风吗?”
李朔风与流星的心思,宋稚并不清楚,只是曾听逐月开玩笑般提起过一句。
流星一下爆红了脸,像是有人朝她扔了一盒红胭脂。
宋稚对自己的一击即中也有些愕然,她刚张了张口,便听流星连珠炮似的说:“夫人,我之前说过不嫁的,我不会嫁的。”
宋稚默了片刻,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凳子,让流星坐下说话。
流星有些忐忑的坐了下来,听宋稚语重心长的问:“你是真的不想嫁,还是因为先前曾说过自己不嫁人,所以不想违背自己说过的话?”
流星一时语塞,老老实实的说:“我也不知道。”
宋稚想了想,道:“那不急。我又不赶你出门子,等你什么时候明白了自己的心思,什么时候再议。”
流星这才抿着嘴笑了,道:“旁的我就不说了,只是一样,我绝不离开夫人你。”
宋稚莞尔一笑,道:“好。”
若是叫流星离得远了,宋稚自己也不乐意。
像逐月这般嫁得近,孩子们也能在一块长大,便是最好的了。
李朔风不知道流星和宋稚谈了些什么,流星既没答应他什么,也没允诺他什么。
他也不好意思贸贸然向宋稚提这桩亲事,以宋稚看重流星的程度,李朔风也怕自己捅了马蜂窝。
他又想见流星,又怕冲撞其他人,一有时间就蹲在前院与后院的围墙上,远远的眺望着流星的身影是否出现。
刚开始的时候,大家都不知道他的用意。
后来经过卓然有意无意的宣传,渐渐也传到了宋稚耳朵里。
“倒是个长情的。”宋稚托着腮帮子,看着逐月缝小袜子,这袜子小小的,是给逐月肚子里的孩子准备的。
其实这些孩子用的东西,逐月早就准备好了,只是现在手头险闲着,宋稚又不让她伺候,她便自己找些事情做。
“我问过苏峥了。”逐月麻利的收了线,咬断了线头,撑了撑袜子,接着道,“他说李朔风的『性』子有些直愣,不是心里能藏事儿的人。我一想,这倒是和流星挺相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