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青山:……
凭啥认为他把握不住,他把得住,把得稳稳的。活了几十年,还没去过京城最顶级的销金窟,东翁太吝啬了,好歹带他去见识见识啊。大不了,晚上他不过夜。
陈观楼起身,拍拍对方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你身子虚,去了那虎狼之地,恐害了你。下回,下回等你身体养好了,一定带你去。”
穆青山:……
脸色都绿了。
你才虚,你全家都虚。
“你不像我,我是武者,我可以来者不拒。你不行,不用一晚上就被掏光了。要是坏了身体,我怎么给嫂子交代。”
穆青山:……
他总算明白,为啥天牢上下都说陈狱丞嘴巴毒,得罪人。
这嘴是真毒啊!
不说话的时候,陈狱丞仗义,陈狱丞大方。
一开口说话,可惜陈狱丞长了一张嘴!可惜陈狱丞不是个哑巴!
“东翁好意,学生心领了。不过,学生还是想说,学生的身体不虚。”
陈观楼嘿嘿一笑,“我懂,我懂。让穆医官给你开个养身的方子,不要吝啬吃喝。药材虽贵,但只要对身体有益,就不要吝啬钱财。大不了本官借给你,不收利息。”
“学生无需调养身体。东翁莫非忘了,学生出身医药世家,自小身体就很好。”
“啊!差点忘了。身体不虚就行!好好当差,将来肯定能在官场上发光发热。所以,你更要保重好身体。”
陈观楼随意敷衍着,坚决不改口,不肯带牧青山去销金窟长见识。
夜幕降临,陈观楼去了马家巷的宅子,特意换了一身绸布衫,打扮一新,前往画舫赴约。
在私人小码头登船,到了湖面上,再次换船,终于踏上顶级销金窟。
三层楼的画舫,能满足人们的一切要求。
今晚,老朝奉出钱,将整座画舫以及姑娘们都给包了下来。只为了招待陈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