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眉毛竖起,厉腾眼眸间戾气流转,两个强势的男人对峙,谁也不让谁,冷空气流窜在鼻尖,齐叔与温安全对视一眼,无可奈何又别开眼。
各为其主,又能说什么,主子对峙,他们也站在了对立两面。
最后,终是小辈败下阵来,不过是谦让罢了,毕竟是他老子的老子。
“我给你一天时间,如果不放顾念回来,我们鱼死网破。”
薄长河气得脸上肌肉都在抖动:
“薄庭琛。”
第一次,老头子连名带姓地喊:
“你当真要为了一个女人,与我决裂?”
厉腾薄唇抿成冷弧,没说话,答案很明显。
老爷子遍体陡生心寒:
“行,看咱祖孙俩谁笑到最后。”
厉腾瞥了他一眼,转身离开,齐叔挥手,几名壮汉从外面进来,挡住了厉腾去路,温安全冲上去,没几下,就把几个壮汉全数放到地。
老爷子面色难看,齐叔正要让人追,薄长河出声制止:
“由他去。”
厉腾带着温安全扬长而去。
薄长河的脸,比冰块还冷,脸色急剧变化,嘴角抽搐了下,他赶紧捂住胸口,嘴唇变色时,齐叔已赶紧拿来了药。
伺候老爷子吃下。
待老爷子气息稍稳,他便劝道:
“老爷子,何必呢?”
“你把顾念弄没了,他会恨你一辈子。”
看刚才的情形看来,厉腾真会选择顾念,而弃掉整个薄家。
薄长河叹息一声,无可奈何:
“我栽培了他这么多年,眼睁睁看着他把一个女人看得比命重,比家族财力重,我不甘心,齐叔,晚上,让那边动手,把人押走吧。”
他看着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