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霄和林相宜并不知道林山后面还有骚操作,作坊刚刚开张,订单量每天都在暴涨,他们每天都忙得要死,早将林山抛之脑后了。
林山因为想利用谢青霄和林相宜跟肉联厂的合作想要威胁他们的计划破产后,倒是消停了两天。
这天,谢青霄去县城查看张鹏飞他们的工作情况,回程的时候顺道转了一圈,想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店面出租或者出售。
大老远的看到二赖子踩着一辆自行车大声的追赶他而来。
“霄哥!霄哥!我可算找到了你!”
“什么事?”谢青霄擦了一把汗,从挂在自行车上的袋兜里拿出两瓶汽水,这是他刚刚路过供销社的时候买的。
自己打开一瓶,另一瓶丢给二赖子。
二赖子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接住谢青霄丢过来的汽水,打开就猛喝,喝完之后还没来得及顺一口气,就急促的说道:“霄哥,你让我盯的那个女人有动静了,她跟林家隔了两条街的一个鳏夫搞到一块去了!”
谢青霄满目荒唐,陈凤梅还真有姘头?或许她肚子里的孩子当真不是林山的?
“不过他们很隐秘,这一个多月来一次都没有正经的联系过,也就是昨天那老娘们出去买菜,在一个小巷子那个老鳏夫给叫住,让陈凤梅去了他家里。”
“那鳏夫叫住她的时候,她明显很紧张很害怕,虽然进去的时间不长,只有十来分钟的时候,但是出来的时候她在整理衣服,估摸着是那鳏夫对她冻手冻脚了!”
“这一切肯定不是巧合,因为她今天早上还主动去找了那鳏夫,给那鳏夫塞钱了,我们没看出她塞了多少钱,但看着估计不少。”
是什么让一个有男人有孩子的女人偷偷摸的给一个跟毫无关系的男人钱?神色还这么紧张的样子?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猫腻的!
谢青霄沉思片刻,问道:“那老鳏夫是什么情况?”
“那老鳏夫长相不赖,但是个好吃懒做又好赌的,十年前妻子难产去世了,因为跟亡妻有两儿两女,相亲的人家看上他的脸、看不上他的条件,这么多年来他也就没有再娶。”
“好赌?”谢青霄抓住关键词。
“是的,”二赖子说:“他前几天输了一百块多钱,找陈凤梅要钱估计就是拿去还的。”
“带我去看看,”谢青霄就道。
“好!”二赖子跳上去车,带谢青霄去找那鳏夫。
他们来到了一个小型赌场——不知道是哪个赌徒的家,家属胆战心惊的坐在院子里织毛衣,看到有人来了显得十分慌张,眼神躲闪不敢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