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母亲没有半点责任感的咧嘴:“可他是在为你而哭啊。”
她可哄不好,万一哭的更严重怎么办?
“呱呱,不哭。”
让保姆把小孩抱到自己这边,齐席年一边拍着小孩的背给他顺着气,一边无语的看向那边明明一起上班却在交换早安吻的两人。
“呱呱乖,哥哥不会留你一个人在家的。”
哭闹的呱呱瞬间闭上了嘴,顺便喷了个鼻涕泡泡。
齐席年:?
错觉吗?怎么感觉这小崽子是故意的。
...
“排好队,不要大声喧哗。”
老师竭力维护着这群情绪高昂小学生的秩序,同时眼神不自觉的瞟向围了一圈,负责安保工作的黑衣人。
他们穿着统一的黑色工作服,表情刚毅严肃,外人望而生畏,被保护着的人则有着满满的安全感。
除了———
“怎么来了这么多。”
胸前背了个大包的齐席年皱皱眉。
一旁的安左然刚用手表跟妈妈通完话。
“年年,你不是说只拿重要的东西吗?怎么背了这么大的包。”
书包拉链只开了一个缝儿,但黑黢黢的,还是看不清里面的东西。
齐席年推开他凑过来的脑袋,从口袋里摸出一根棒棒糖塞他手里:“吃。”
安左然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了去。
“少爷,请将行李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