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秋自然不会让她发誓,赶紧软语安慰,“胡说什么呢?母亲怎么会不信你,只不过是担心颜儿你受委屈,所以不放心罢了!”
“我就知道,母亲最疼我了!”张无佞伏在她怀中,“母亲只管放心,我相信你和父亲,你们给我挑的人,一定是错不了。”
望秋如释重负,“只要我的颜儿不受委屈,母亲便也放心了!”
送走了母亲,张无佞孤身坐在屋子里,不知道为何,这夫妻二人似乎有点古怪,说不上来是什么缘故,瞧着颇为疼爱,可实际上却像是隔着一层不知名的纱帐。
撩开这层纱帐,这内里的真实目的是什么,委实有点……
想了想,张无佞抬眸看着门口,“一直是这样吗?”
恰胭脂推门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莲子羹,骤然听得这话,不由的“啊”了一声,显然那是没反应过来,“姑娘在说什么?”
什么一直这样?
“没什么。”张无佞摇摇头。
胭脂将瓷盅放在桌案上,“姑娘,这是夫人亲手熬的莲子羹,方才专门派人送来的。”
“先放着吧!”张无佞瞥一眼莲子羹,“我待会再喝。”
胭脂颔首,“姑娘,那您……还睡得着吗?”
说起来也是奇怪,姑娘这两日不是睡觉就是睡觉,瞧着好像分外虚弱,可说起话来又不像虚弱的样子,似乎跟以往不太一样。
“睡了一天,自然是睡不着了。”张无佞托腮,“这样吧,你待会陪着我四处逛一逛,横竖我这一时半会是睡不着了。”
胭脂点点头,“那姑娘这是要去哪儿?”
“去后山吧!”张无佞看了门口一眼。
胭脂有些犹豫,“可是后山……”
“后山怎么了?”张无佞不解,“不就是练功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