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御上佳品,实在无事,白初便四处闲逛。
不知不觉,他来到了东城区。
东城区到处都是深巷大院,像迷宫一样,七拧八转不知过了多久,白初发现自己迷路了。
白初一阵咂舌,不知如何是好之际,看到前方一处府邸门匾上书“余府”二字。
“余府?余千钰她们家?”白初心中一喜想要上前敲门,但是转念又想到余墨那个老头,有犹豫了一下。
那老头不是啥好人,白初也不想跟他打交道。
“还是翻墙吧!”
白初打定主意,心中却有点莫名想笑,自己每次要见这位小钰姑娘怎么都得翻墙啊。
他纵身跃上墙头,巧妙运用鬼影五步,犹如脚下生风,快速奔跑,却没有一丝声响。
而在此时,余府的正厅之内,余千钰笔直的跪在地上,眼神倔强的看向余墨,一言不发,眼中泪花闪动。
余墨手中拿着一根婴儿小臂粗细的短鞭,眼神冷厉的看着余千钰喝道:
“说!你是不是和那个白初有关系!”
余千钰看着余墨一言不发。
“我告诉你,你不承认也没有用,昨天晚上你和那个白初眉来眼去,我已经看在眼里,那个白初为了你,将你的未婚夫打成了重伤!”
“赵前良不是我未婚夫,我从来没有承认过!”余千钰倔强道。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岂能由你!”余墨道。
“我爹娘已经死了,他们并没有说让我嫁给赵前良。”余千钰毫不示弱道,“还有白初打赵前良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是因为他偷看百花楼的头牌姑娘洗澡,被白初抓个正着,才被打的。”
“不过即便如此,我也要谢谢白初,因为他做了我想做却做不到的事情。”
“好!你个死丫头,我看你的嘴能有多硬!”余墨怒目圆睁,胡子乱颤,举起手中的短鞭,带着呜呜的破风声,狠狠地朝余千钰的背上抽去。
“啪!”
一声脆响,短鞭抽在余千钰的背上,粉红色长裙的外衫直接抽破一道口子,一道血印快速渗透粉红的长裙。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