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多说无益,那时的我们还很弱小,还需要依附某些人,但现在的我们,连复仇者联盟都玩弄于股掌之间,还有什么能够阻止的了我们?太可笑了,等我在首尔的好消息的吧。”银狼笑着挂断了视频连线,眼睛里露出了一道杀气。
第8区东香榭丽舍精神病康复中心巴黎法国
尼克·弗瑞通过一道道铁门走到了重症病区内。
这里与前面的病区不同,这里不单单是每个房间的门都是特殊加固的,而且这里死一般的寂静与前面的嘈杂喧闹呈现鲜明的对比。
“这就是杰克被关的重症病房吗,他为什么会被关在这?”尼克·弗瑞好奇地询问着身旁的护士。
护士的脸冰冷的如同一块寒冬中的铁板,没有表情,眼神空洞,让尼克·弗瑞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估计杰克的病情比较特殊吧,”达姆弹·杜根在一旁解围道,“你刚刚看到前台的名册,他好像是从七几年就被关在这里了,应该算是个额……老精神病人,真不明白为什么你大老远让我陪你飞到这来找他。”
“很感谢你,杜根先生,这个人真的很重要,所以无论如何我也要见到他。”尼克·弗瑞一脸严肃地说。
“乐意效劳,队长跟我是那么多年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他的朋友就是我朋友,况且这里的院长也是我非常要好的战友,举手之劳的事,正好也可以借你这个事过来找他叙叙旧喝两杯。啊,这样算来我们至少得有二十多年没有见了。”杜根怅然道。
两人说着走到了一个房间前,护士用了至少三把钥匙才打开了这间房。随着七八公分厚的门开启,展现在他面前的,是五个带着恐怖微笑的护士,他们有拿针管的,有拿着病号服的,有拿着剪刀的站在一张空床前笑着看着他。
“26号到了,欢迎。”
尼克·弗瑞身边的护士说了从进门到现在的第一句话,脸上的表情也变成了房间里护士的微笑,看上去比之前那张铁板的脸更加让人感到手脚冰凉。
“什……什么26号,那……那个我要找的人在哪?”尼克·弗瑞感觉到情况不妙问道。
“哦,你说杰克是吧。别急,你会见到他的。”达姆弹·杜根在旁边说道。
“杰……杰克?你怎么知道他的真名?”
“大名鼎鼎的天蝎座嘛,谁不知道他,是吧,双子座尼克?”杜根露出了阴阴的笑。
“天蝎座……双子座……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知道十二宫?”
弗瑞顿时冷汗直冒,看向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人。当初史蒂夫·罗杰斯把他介绍给自己的时候毫不吝惜赞美之词,把他夸得天花乱坠,都有点不太像他的风格,这才让弗瑞破天荒把这个看上去和当年二战时几乎没有变化的老人又重新吸纳进了神盾局。毕竟经历过真正血腥战场洗礼的人现在少之又少了,只有真正经历过战争才知道和平不易,才会在关键时刻稳住阵脚不会带领团队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可现在……
“二战的老家伙们死的死,老的老,反法西斯胜利都七十多年了,尼克,看着我还是当年二战时的模样你一点都不好奇嘛?不会以为我也跟着队长在冰窟窿里冻了70年吧,这么多年在神盾局你是一点长进也没有。”达姆弹脱下自己标志性的圆顶小礼帽。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低了低头,露出了头顶一直延伸到脑后那触目惊心的接缝,像布娃娃上的补丁边缘用针线缝合而成的样子,在重症区昏暗的却惨白的白炽灯下那面皮与头顶的接缝感觉已经有些腐烂和脱线,那么触目惊心又令人作呕。
弗瑞此时再看身边困住自己的女护士,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扭曲可怖,像是一个个安娜贝尔娃娃被提着线围绕在他的身边,手里的东西也变成了锯子、斧子、手术刀……
“不……不不——”弗瑞看着周遭的一切大喊一声,后面护士已经把细长的针管插进了他的静脉。
弗瑞的眼皮越来越沉和伸向门口与护士们露出同样笑容的达姆弹·杜根的手也慢慢软了下去搭在了病床的扶手上。
“怎么样,我安排的还到位不?”一个带着眼镜身着白大褂文质彬彬的年轻人从杜根后面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