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节与李玉儿再京郊安乐庶人墓山丘遭到刺客伏击,李玉儿被薛奴挟持,程节目光如炬,怒发冲冠,把薛奴砍成两片。
回到含凉殿,李玉儿与程节暗查,发现薛氏用金钱暗中收买了东瀛武士,长安的巫蛊案元凶,就是薛氏的薛道宗!
“十几年的巫蛊魂案,竟然薛氏才是杀人的罪魁祸首,程节,卫氏孟氏方氏薛氏长安四大家族,与朝廷官员的关系不但错综复杂,还根深蒂固,盘根错节,我们与他们比,是寡众悬殊,我怕我们就是知道此案的真相,也是螳臂当车!”李玉儿的春波清澈,在程节的面前还是露出了哀愁。
“玉儿,都怪我程节,竟然无力保护你,无力保护我们的兄弟姐妹,薛青云这个毒妇,城府太深,心狠手毒,而我程节却势单力薄。”程节心如刀绞,对李玉儿自责。
“程节,敌人凶恶,不怪我们无能单薄,但是我们只要反抗,就有自由的希望,我已经感到,我的胁下生双翼,对于这些恬不知耻又欺软怕硬的小人狗贼,我们只有勠力同心,并肩血战,与他们背水一战。”李玉儿那黛眉一拧,颦颦劝慰程节道。
再说长春宫,孟德妃与陆淑妃两条见风使舵的奴才,在卫倪死后,又去投皇后薛青云,现在薛青云盛气凌人,颐指气使,与当年的皇贵妃卫倪也不可同日而语,后宫的妃嫔,几乎都投奔了薛青云,薛青云又城府太深,装得宽宏大量,对各宫妃嫔总是和颜悦色,所以后宫的妃嫔经过长春宫的威逼利诱,都唯薛青云马首是瞻。
为了让李玉儿急,歹毒阴险的薛青云暗中对李玉儿进行了最厚颜无耻的污蔑迫害,其恬不知耻竟然与当年的卫倪有过之而无不及。
晨光微熹,含凉殿,窗棂外的湘妃竹,仍然青翠欲滴,在茂林修竹中起床锻炼的李玉儿,宝剑在阳光下,寒光闪闪又熠熠生辉,在冷香与麝月荷花的面前,舞得虎虎生风,左右插花。
就在这时,含元殿,丞相白敏中与崔慎由,向李忱叩首,两人禀告李忱册立太子。
大中十三年初,兵部尚书程节在早朝时,向李忱高举朝笏,禀告道:“皇上,我大唐大喜,夔王殿下在山东找到了!”
“找到了,吾儿终于找到了!”李忱龙颜大悦。
夔王李滋回到长安时,萧才人已经给李滋生了一个子嗣,名李才,李忱眉开眼笑,抱着这个皇孙,竟然在文武百官面前喜极而泣。
“吾儿李滋,是朕暗中下旨,命他与王妃萧氏去民间微服调查,现在吾儿立了大功,朕大喜,现册立李滋为监国!”含元殿,李忱命令中书省拟旨,迅速昭告天下。
“听说夔王殿下回京了,皇上不但没有惩治夔王,还册立为监国,这大唐太子之位,必然是夔王了!”大明宫,流言四起,到处闹得乌烟瘴气,皇后薛青云,心中日夜火急火燎,看着自己的嫡子李慎,薛青云凤目圆睁,咬碎银牙。
长安的大街小巷,街头巷尾,一男一女再次恬不知耻地联袂献丑,在众目睽睽之下粉墨登场,把李玉儿妖魔化,向李玉儿泼污的丑剧又开始了。
景仁宫,外面日夜有奸细破坏干扰,几个男女躲在阴暗的旮旯,对张贵妃嘲笑讥笑奚落,大明宫,万嫔等妃嫔,对李玉儿再次进行了围攻排挤与歧视,李玉儿在含凉殿孤掌难鸣,云妃与袁妃没有孩子,也在太和宫孤苦伶仃,薛青云只用半年,就完全控制了后宫。
“真是没有料到,原来以为卫倪被扳倒,本宫就可取而代之,没想到这个薛青云,竟然在半路杀出来,被皇上宠幸宠爱后来居上,仇妹,我们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为薛青云做了嫁衣裳!”储秀宫,方贵妃凝视着仇团儿,忧心忡忡道。
“贵妃娘娘,虽然薛青云篡夺了皇后之位,但是皇上没有立她的儿子李慎为太子,本娘子想,皇上心里还是最赏识夔王李滋,这个薛青云,虽然做了皇后,但是日后夔王继位,她仍然只是一个母后皇太后,若是娘娘现在收夔王为养子,以后就是圣母皇太后!”仇团儿向方贵妃献计道。
“仇妹,本宫要挑唆薛青云与李玉儿,云妃袁妃相互残杀,本宫与本宫的潜儿,就坐收渔翁之利!”方贵妃一脸狡猾地笑道。
再说薛氏暗中与东瀛奸细勾结,为了让李玉儿不能反抗,这些奸细狗贼,到处传播谣言,制造绘声绘色的假象,散布那些子虚乌有的罪名,陷害诬陷李玉儿是小偷。
“大家看看听听,李玉儿写的文章都是偷盗的,这厮沽名钓誉,欺世盗名!对,真的,全部事真的!”已经厚颜无耻,不知廉耻的男女,对着路人到处搬弄是非,血口喷人,信口雌黄,把李玉儿骂得体无完肤狗血喷头!
“这是官府的,大家一起骂这个畜生,她是**,太坏了,不晓得丑,坏啊!天下人尽皆知!”
“都是偷的,这个李玉儿就是一个偷,这些奏折文章,都是我们的!”声嘶力竭,丧心病狂的小表渣,躲在外面鲜廉寡耻地大声尖叫,那声音异怪恶心,又不堪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