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drew一边走一边讲起了自己的往事。

“其实我当年在美国的时候，还试过同时打三份工。没有课的时候，就去华人家里给小学生当家教教中文与数学，白天在餐馆做兼职，晚上在超市仓库做搬运。我在美国念书后面两年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我自己挣的。”

“你……是真的？”

“骗你干嘛呢？”

“后来呢？”

“后来我去学了做菜，在一家中国餐厅做帮厨，这些钱不仅足够支付我在美国的学费和生活费，还让我去了南美洲和欧洲旅行，期间我还做过园丁，给欧洲古堡的主人修建花园，在南美洲的岛上学会了潜水，带小朋友潜水，还去过剧组给演员化死人妆……”

“那你会的东西可真多。”

“所以我鼓励年轻人要多去经历呀，现在回想起来也蛮有趣，那段时光真觉得无比充实。”

“这么说来，你是老人家咯？”

“哼！小家伙，对你来说肯定是老人家啦！”

“那……老人家，我问你个问题啊。”

“问呀。”

“在你这潇洒自在的旅途中，有没有邂逅过难忘深刻的爱情呀？”

“有啊。”

冯亦容的目光突然暗淡了下来。

“在上海的时候，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冯亦容恍惚又抬起头看了看Andrew，眼里的光重现出来。

“我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