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毫无诚意的歉意,阮青青失笑,然后说:“阿姨去世,其实我和他……我以后应该也不会和他来往了。”
骆平江点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曾曦这些天怎么样?”
“好些了,还在接受心理辅导。我想她会越来越好的。”
骆平江望着她两汪清水似的眼睛:“你……需不需要心理上的……”
阮青青:“我还好。其实我没在他手上吃什么亏,现在想想,他除了欺负女人,尤其是聋哑人,也没什么厉害的。”
骆平江慢慢笑了。
他想起了袁明说的话:老骆啊,别瞎操心,你那个女朋友,不需要什么心理辅导,她的心理素质多强大啊。凶手才需要心理疏导好吗!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电的,他那玩意儿彻底坏死!死刑前先来一道刑,做不成男人,啧啧!
骆平江说:“对了,明天有没有时间,我几个战友,让咱们请吃饭。我打算在家里做顿饭。”
“好啊。”
“他们人都比较粗,你别介意。”
“怎么会介意!”阮青青想了想,说,“家里做饭,那,需不需要我下厨?我还没有这样招待过……”说完脸有点热。
骆平江神色温柔地望着她,想起住院时她炖的那些味如白水的汤,说道:“当然不用。有我妈,我让店里明天派个厨师过来,怎么能让你亲自动手?你有兴趣去厨房指导一下就行了。”
次日,骆平江家。
骆平江赚钱后,先给家里换了个新房,三居室,宽敞通透。来的客人不多,都是跟他关系很铁的战友,包括市刑警队老袁,省刑警队老丁,武警系统老谢等。
一开始,面对阮青青这么斯文秀气的姑娘,大家都挺矜持的,客客气气,也不乱开玩笑。等菜上了桌,酒过三巡,一个个就原形毕露了。
刚被大家灌了三杯酒的袁明:“嫂子、嫂子,我要告状!”
骆平江含笑,并不阻止,阮青青说:“你要告什么状啊?”
袁明:“老骆心黑手辣!以前在部队上,我们谁也玩不过他,经常吃他的亏,哼哼!”
阮青青微笑:“他是挺聪明的。”
袁明:“……”麻蛋,酒喝多了他忘了,眼前这位也是个心黑的啊!他这么告状是自取其辱!
老丁就不一样了,他完全不知道骆平江和阮青青那段往事,真告上了:“弟妹,我也告状!那会儿骆平江一有假,就往湖南跑,还往乡下跑,也不知在忙什么!可疑得很!”
阮青青:“哦,他那时是来找我的,我就住在乡下。”
老丁: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