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到此,他警铃大作,头皮还阵发麻。
“啪!”突然,只修长有力的手下了死劲儿般,直直打在了景向寒后肩上。
“就你多!”池休咬牙切齿说道。
后者被打的身体微微前倾,连忙稳住扭头去看,下意识要去牵池休的手,被躲开了。
“打我干什么呀?”景向寒还挺委屈的,小声说,“手疼不疼?”
池休懒得看他,垂着眼睑站起来,随意对他们的关系下了决论。
“断了吧。”他说,“上个床已,你翻来覆去也就那些花样,我腻了。”
“相信你也感觉了我这个人比较趣,去找别人吧。就这样,体面。”
说完再没有句废,池休抬脚就走。
伴随着这些个字个字敲下来,景向寒眉眼逐渐凉下来,霎时跟着起身追了上去。
今天的酒会终于接近尾声,大厅已经没多少人了,池休快速离开现场,他像是怕有什么人追上,因此根本没有走很平常的电梯通道。
是专门走了楼梯,又七拐八拐打算把自绕晕。
最后自没绕晕,也快走到楼下了,他却在楼拐角处被双极其有力的大手,拉进了间放杂物的隔间。
能办得起今天这种场合的应酬酒会的酒店,环境都是非常好的。
哪怕是间最不起眼的小隔间,面存放的东西也都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池休双腕被只手死死桎梏住别在身后,整个人被压在了张齐腰的桌面上,他皱起眉头朝后看,身的本能让他下意识挣扎,以及产生了暴躁的伤害『性』。
可制着他的人早已提前预料到了所有作,轻轻松松化险夷。
“你干什么?!”池休闭了下眼睛,压抑着音『色』质问道。
同时在骂娘,特么的这个人的本身怎么跟他的信息素反差这么大,就算是,那他身『奶』味儿,不该有『奶』味儿的自觉吗?
景向寒压着池休,附在他身上,嘴唇凑到身.下人的耳边,声音低沉:“是我『乱』说,我当时脑抽了,我道歉。”
“……你把收回去。”
“滚啊。”池休又挣扎了下,果然换来了更凶狠压制。
他额头都了层薄汗,气得眼尾都泛上了抹和皮肤不样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