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拉倒!”
看着作鸟兽散的一大一小两人,林鹿溪悻悻地把鸡翅送进了自己嘴里.......
“呕~好苦,呕~好硬.......”
忙碌了俩小时的林老师,最终拨通了楼下幼年居的外卖电话.......
......
晚上9点半,兜兜右手握着筷子,嘴里还叼着半块红烧肉, 但人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平时小丫头8点多就洗澡上床睡觉了, 但今晚,九点她才吃上晚饭.......
原因嘛, 当然是因为她有个‘上的厅堂, 下得厨房’的姐姐......
把兜兜在卧室安置好以后,方严点上蜡烛, 关上了灯。
这顿命运多舛的烛光晚餐, 才算正式开始。
“老公, 我怎么做什么都做不好呐。”
刚开始憋着劲要‘露一手’的林鹿溪, 此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
“第一次烧菜烧不好多正常了,怎么能叫什么都做不好?”
“可是.......可是若男姐说我什么也帮不了你, 早晚我们会出问题。”
看来,几个月前老赵和林鹿溪那场谈话给后者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其实赵若男当时更难听的话也说过, 包括说小鹿是‘花瓶’。
不过这个词,林鹿溪当然不想提。
可就算不提,近半年来屡受打击的小鹿,那种患得患失的心情却无法排遣。
“我觉得老赵的意思是希望我们生活上互相照顾,可以互为依靠,一起成长。你不开心的时候会想到我,我不开心的时候也会想到你。”
方严拿起红酒瓶,帮自己和林鹿溪添了一点酒。
“那你怎么样才能开心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