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元元和丰一手一桌一桌地将酒敬过去,喝得走路时候,肚子都有水声啷当响。最后许是喝得实在太多,倒是不响了……
还好这酒,换成了水……否则,怕是早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
羊见八转身对兰利竖了个大拇指,“兰利,你这个建议好。”
兰利笑了笑,深藏功与名。
前世各种喜宴参加得不多,也就这点建设性意见了。
“行了,咱们也吃起来吧,我今天的主要任务吧,就是把你们陪好咯。”羊见八说着,起身帮忙加菜。
但这显然是他的一厢情愿。不多时,羊见八就被丰起三叫起来,加入了流动陪席行列。
这人能来这么多,还真是预料之外,丰起三擦着额头的汗,觉得自己这性子的确太急躁了。
见丰起三家已经忙不过来,村里近户亲邻哪还忍心悠然吃喝,各出气力,烧菜的烧菜,分盘的分盘,传菜的传菜,吆喝的吆喝,直到日头渐渐落了,宴上众人起身告辞。
于是又各种收整桌子。
待到忙完,几桌人开始吃了便饭,这喜事就算办完了。
晚间,将元家的亲戚朋友住宿都安排好了,丰起三回来,羊云儿将热水给他端过来。
丰一手和元元元已经搬到了自己的房子里去。
丰起三泡着脚,泡着泡着,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了。他想着,不对啊,自己这是嫁女儿,不是娶女婿啊,为啥他要这么积极啊?
他想过来想过去,啥都想起来了,就是想不起为什么自己跟个傻子似的这么殷勤。
那边元元元和丰一手却是小意浓情。两人喝着鸳鸯酒,吃着鸳鸯饼,盖着鸳鸯被,说着鸳鸯语。
得嘞,女儿有个好归宿就好,而且这女婿也是自己很看得中的!
羊见八看着自家晕乎乎的老爹,再次在心里给姐夫竖了个大拇指,瞧人家这事办得,那才叫事啊!有了这样的姐夫,何愁找不到媳妇?
羊见八对这姐夫也很满意。当然,关键是自家姐姐实在欢喜。
兰无名和水花萼回了家,看着兰利和兰狗子,心里想着,自家孩子今年多少岁来着?
这问题一出来吧,却又不太好意思问,哪有当爹娘的问自己儿子的年龄。
可是不问又确实想不起来了。
兰无名清了清嗓子,道:“嗯,这个,狗子,你来说说,你这也老大不小了吧,嗯,你知道今年自己多少岁吗?”
兰狗子听着这不寻常的语气,想着,莫不是要催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