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死死拉着宣殊予的手,不让她走。
在醉酒下,他再也没了往日在宣殊予面前的伪装。凶狠的像匹狼。
幽深的眼眸里是数不尽道不明,寸寸能将人淹没的占有欲。
“你就一点也不想吗?”
“还是你不喜我那般对你?”
“我知你在嫁人前,心里有人,可那又如何?我不想错过便想着我左右也不差。身体比那些文弱书生强壮。能让你快活。”
他低头要亲她。强势的嗓音却变得脆弱。
“我若说其实爱你入骨,你可否别对我这般残忍?”
宣殊予静静的听完。
“别的话,你我之间没必要再提,我不愿信也不愿听。如今这般其实也挺好。”
“崔旸,你伤我如此,我为何要对你上心?”
他本就是个嘴笨的。只好胡乱的压着她亲。
宣殊予没动,任由他吻下。像是没有感情的纸片人,她这种不拒绝不配合的态度,就如崔旸身上泼了冷水。
他缓慢的退开。
对上宣殊予清明的眼眸。
“可还记得,你娶我那日,在我爹娘面前允诺了什么。”
崔旸指尖一颤。
他说,小婿会对殊予好,望岳父岳母放心。
宣殊予笑了笑:“可你没做到,你食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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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韫紧赶慢赶抵达丰州,直朝沈家而去。